留在后面,进去了可就不简单了,只是,这件衣服太臭了...”
“在生死攸关之前还注意美丑呢?”
“不是丑,是臭...”
“噢,你还是以前那德行...”
“以前什么德行了?”维斯肯郡拧着眉头鄙夷看着墓埃。
“不会水,掉进水里后第一件担心的事不是会被淹死,而是担心水太脏。”
“这种子虚乌有的诋毁我不予以接受。”说着维斯肯郡麻利换上了囚徒的烂衣服,深深呼吸了一口,让自己鼻子里的气氛适应了囚衣上的臭味,然后便泰然地对视着墓埃。
“是不是头发也该整乱糟点?”墓埃建议,同时不客气地上手揉乱了她的长发,抓了把土粒和草根装饰了下,觉得还算过关,再就是她的脸,过分白净了,“最好能眼球发黄发污,淌着黄鼻涕的那样子...”
“鼻涕就快过河的那种是不是更好?”维斯肯郡一边摸花了自己的脸,一边配合墓埃打趣自己,“对了,高仿物咒倒是容易有效,我来一个吧...”
维斯肯郡兴趣盎然地念了一句咒语,一颗熟大了的红柿子出现她手上。
墓埃一直很欣赏巫师在魔法运用上的特殊潜质,那就是变化上面,这是其他类别的魔力拥有者所不能及的。他很高兴拿过她手里的软柿子,然后拍在她脑门上,一副被砸破脑袋的囚徒惨相现在维斯肯郡算是具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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