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莫名其妙,塔央皱起眉头,“没人觊觎你什么,我们只想到幽贡森林。”
“是的,是的,都是这种说辞,到时候...哼...”巅亡人一万个压在不满下的不情愿念念叨叨地把手伸进他随身携带的皮口袋里翻找着,事实上,他一摸就摸着了,只是仍要不遗余力地在拖延着把东西拿出来的最后时刻,期间还可再用余光审度审度这些个家伙。
当他两只手小心翼翼捧出一个用黑布包裹着的球形物体时他用野兽护食般豪不友好的目光瞪视着在场所有人,仿佛他们在见到他把一个引起大家好奇心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大家的正确神态应该是不予以理会、东张西望才算是正常,而现在他们竟都专注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宝贝,这不是觊觎的目光是什么呢,故而他作为回应的目光变得更具有警示性了,“记住,记住,我刚才提醒过你们。”
黑布掀开了,一个表面满是洞洞的水晶球。
猎人舒下意识地歪着头打量着这个奇怪物件,怎么看怎么像一颗被虫蛀了的圆白萝卜。
“这个水晶球保存得不那么水灵哈?”魔罗一旁打趣道。
“是,有点浑浊。”猎人舒不自觉点头同意。
“它浑浊,但它有你意想不到的效果。”巅亡人的目光终于柔和下来,因为现刻他的双眼正目不斜视地紧紧注视在吸引了他无数次入神的魔球表面,他除了生命最挚爱的宝贝。
“是不是你要念什么咒语,它就能告诉我们幽贡森林在哪?”猎人舒问。
“你当它是什么,被囚困在玻璃介质里的苦命鬼,编个瞎话糊弄你,告诉你,那是女巫干的勾当,它可不是,它是在感受你,从而反射出的是你自己。”
“可我们不需要它反射我们自己,我们不是要去幽贡森林么?”猎人舒直来直去地反问他。
“你先闭会儿嘴,我来告诉你们,这个水晶球的起源...”
“起源先别讲了,我相信大家是听不懂的,”岱普诺善意地把“没兴趣”三个字代换成了“听不懂”,“我知道水晶球是具有灵应的魔法物件,能感应生物之心的千丝万缕,正如同你我他心里分支脉流淌着的无数条溪流当中总会有一条或几条融汇贯通,流向一处共同之渠,现在,我们要的共同之渠就是幽贡森林。”岱普诺很有先见地用几句话概括了巅亡人本要像对莓坎舟教派发表的那样的一幅长篇大论。
“是的,是的,你说的没错,水晶球的神秘莫测就在于这,最复杂莫过人心,它连接着的最神秘的那个起源正是在你的胸脯里,那颗跳动的心脏。”
“那要怎么操作?”焕-汀问。
巅亡人指着水晶球体表面的凹洞,“把手指食指伸进小洞,它就会对你有所感应。”
“任何人都可以?”
“任何人都...不,我知道有一个人不可以...”巅亡人打了个寒战,“那个被泪竹带走了心脏的人就不可以...”
“那就你来吧,你本就知道幽贡森林。”塔央对巅亡人说。
“我才不会让我自己的心图绘景拿出来供展示给你们这些小家伙非议,谁也不会这么傻,就像脱光了衣服把自己暴露在湿冷的阴沟里...当然,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自己点亮水晶球。””
“按照水晶球具备联络心境的复杂原理,一个人测试可能真的测不出一个明确的结果。”焕-汀表示她几乎已经理解了。
“除非有个人一生当中唯一一个明确硬朗的目的就是去幽贡森林,不过听你们说了八十遍幽贡森林?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魔罗粗声粗气地说着。
“所以至少两个人咯?两个人心里虽然想法多,但是有一个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