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层喜气。
“小仙长,你们清流观是发、发生了什么喜事吗?”陆羽转头询问那名正给他带路的圆脸小道姑。
“诶?李冶师姐没告诉你吗?”小道姑反问陆羽。
“没有,我们这最近没、没通过书信。”陆羽老实地摇摇头。
“哦!那让师姐告诉你吧,正好给你个惊喜。”小道姑嬉笑着说道,然后便任凭陆羽如何追问,都一言不发了。
没过多久,陆羽便到了李冶的住处。在其他人面前表演了一番姐弟重逢的戏码后。陆羽便被李冶迎进了屋中。
“姐,事情我基本调、调查清楚了。正如你所说,那个李夫人是别、别人假扮的。真正的义母早在几、几年前就去世了。”陆羽很是沉重地开了口。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之前我说怀疑那个女人是假的,你还不信呢!”李冶理所当然地说。
而后,陆羽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讲述了一遍。李冶听完之后,神情难免有些黯然,陆羽担心她将悲痛憋在心里,赶忙劝慰道:“姐,你如果想哭,就、就哭出来吧,憋在心里的话更、更难受。”
李冶摇摇头:“放心吧季疵,我入道观也有些日子了,跟师父学了不少道家的处世之道,不至于为自己无能为力的事过于忧心。”
她越是这样说,陆羽就越不放心:“姐你放心,再过四个月,我参加完无、无遮大会,见过师伯,就立刻赶、赶往京城,将义父救出来!”
说这话,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一个身穿长衫的青年男子面带微笑地站在了房门口。
瞧清楚那人的模样,陆羽立刻惊呼道:“朱、朱放?你、你怎么来了?”
见陆羽这副神情,朱放的也有些意外,他疑惑地瞧向李冶:“妹子,你没跟兄弟说?”
听他说话,陆羽就满肚子是气,心说你乱叫什么妹子?你叫谁兄弟呢?
但他身边的李冶却面带微笑地回答道:“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你先进来吧。”说着还朝着朱放招了招手。
在陆羽茫然无措的目光中,朱放就那样极为自然地走了进来,拉开了李冶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而后,李冶居然靠了过去,轻轻地挽住了他的手臂,满脸幸福地说道:“鸿渐,告诉你件喜事,朱公子向我求亲啦,他很快就要成为你姐夫啦!”
“什么?”陆羽大喝一声,“腾”地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像是天塌了一样。
李冶被陆羽的表情吓到了,他有些担忧地问:“季疵,你、你怎么了?姐姐要离开道观嫁人,难道不是件好事吗?”
朱放则以为陆羽还在记恨他,连忙解释道:“兄弟,之前你我之间的恩怨,都是兄长的错,你姐也骂了我好久了,你就原谅愚兄吧!”说着站起身来,躬身便向陆羽拜了下去。
这时,陆羽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伸手搀住朱放:“不不不,朱、朱兄,那些事情早、早就过去了,别、再提了就好。我、我只是觉、觉得这消息太、太突然,有、有些惊讶罢、罢了。”
接着,他又将目光转向李冶:“姐,恭、恭喜你啦!我、我突然想起我、我自己还有些事、事情要办,我得赶、赶紧回去一、一趟,改、改日再带、带礼物向、向你们道、道贺。”
说完,他朝着朱放与李冶深施一礼,然后急匆匆地出了门,消失在两人的视野里。
“兄弟不是对我还有不满吧?”朱放有些不放心地问。
李冶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可能是他真有什么急事吧?”接着她又挑了挑眉:“你来的正好!我们商量商量,你什么时候把聘礼送来啊?”
陆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