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硕大牌匾。进了商行,有认识王蕙的伙计,见她来立刻迎了过来。结果难免令人失望,除了王蕙,船上的其他人没有一个来过商行,全都不知所踪。
结果无疑令人失望。原本还强打精神的王蕙顿时觉得头晕目眩。掌柜的连忙安排她休息,并在不远处也给陆羽安排了卧房。被搀走之前,王蕙还一再叮嘱掌柜,立刻向金陵发信,将此事告知母亲。
回到房中,王蕙勉强吃了些东西便沉沉睡去了,显然是太疲惫了。陆羽也吃了些东西小憩了一下,却并无睡意。
于是他来到大厅,向伙计打听了一下附近夜市的位置,便悠闲地逛了过去。
宁波虽说比不上金陵那样历史悠久,但也是近百年来东南一带重要的通商口岸。此时不过刚过戌时,夜市上堆满了卖各色小吃的摊位,鳞次栉比地排列在街道的两旁。
刚到走到街头,陆羽便被扑鼻而来的香气熏得如痴如醉。再也顾不上旁的,一头扎进街中,开始胡吃海喝起来。
不到半个时辰,陆羽便将这条街从头吃到了尾。坐在街尾的茶摊上,陆羽以便喝着当地有名的望海茶,一边回味着刚刚吃过的那些小吃,打算与其中某些极其美味的,再战上几回合。
喝光了茶水,陆羽急匆匆地站起身来。站地匆忙,没注意到正有人从他身后经过,顿时撞在了那人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陆羽连忙道歉。
“无妨。贫僧皮糙肉厚,撞几下没什么事。”那人语气很是温和地说,显然是个和尚。
陆羽抬起头来,只见面前站着的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僧人。与皎然一样,这和尚也是相貌堂堂,而两者的差异则在于,皎然的眉宇之间,带着那种六朝贵族特有的华贵气度。面前的僧人没有皎然的那种贵气,但目光中却又比皎然多了一分灵动自然。
“大师实在抱歉,要不,我请你喝杯茶?”陆羽指了指旁边的茶摊。
“施主太客气了!”和尚双手合十:“您的心意我领了,但贫僧有些急事,所以这就告辞了!”
说着,和尚朝着陆羽躬身一礼,转身走向远离夜市的方向。
“这和尚,还真潇洒!”瞧着和尚的背影,陆羽由衷地赞叹道。他也转过身,想再进夜市大吃一顿。但刚转过身,便又惊疑地转了过来。昏黄的灯火中,一本黄色的小册子静静地躺在他的脚下。
“这是什么?”陆羽嘀咕着俯身将它捡了起来。“度牒”两个字端端正正地写在册子的封面上。
“应该是那和尚的东西。”陆羽一边随手翻开度牒一边转向和尚离去的方向,高声喊道:“大……”
他陡然止住了喊声,因为那度牒之中,清清楚楚地写着那和尚的法名——辩秀!
陆羽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了起来。“他就是辩秀?就是鉴真的徒弟?是那个设计夺走了皎然地图的人?他来这里做什么?”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陆羽心中。
“还是悄悄跟上去看看吧!”看着那已将要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陆羽下了决断。
默运风字诀,海底轮和本我轮中的内力呼啸而出,瞬间灌满了陆羽的四肢。轻抬双足,陆羽化作一阵无声的清风,借黑暗藏住自己的身影,追着辩秀的背影跟了上去。
跟着辩秀在巷子里穿行了一阵,便到了一座民宅前。只见辩秀轻轻地敲了敲门,门便开了一道缝,辩秀侧着身钻了进去,门便又关上了。
陆羽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前,凑到门缝上试图去看院中的景象。但令他失望的是,这两扇门看着有些年头了,但却是严丝合缝,陆羽趴在上面,什么也看不见。
无奈之下,陆羽只好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