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也就安了局长的心,剩下毛用没有。
人家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
......
“晦气!”
砰地一声,张公子将酒杯狠狠砸到桌子上,打湿在柔软的毛毯上。
见此情形,大家如何还能饮酒作乐?
毕竟,张公子就是今晚最大的爷,如果这位爷不开心了,那大家只好一起不开心。
转瞬间,本来还喧哗的包房,顿时变得寂静。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只有头顶的灯球还在不断地变换着灯光,显得有几分诡异。
这时候,自然没人关注刚才问齐彬的问题了。
他正暗松口气,但又想起那份措辞严厉的吩咐,于是举杯笑道:
“不过一个奴才而已,何必放在心上,来,继续唱起来...林昊,你不给张公子唱一曲?”
这一打岔,让气氛逐渐缓和过来,张公子的脸色也好看些。
众人岂是不懂见缝插针之理?
于是,包房又开始群魔乱舞起来,气氛变得有些诡异的欢快。
陈夕只是微笑不语,开始跟林昊咬耳朵,说了更多的细节。
中途,两人更是几次,借故尿遁,去印证心中所想。
当在厕所隔间,打出去几个电话后,林昊已是面如土色。
他有些后怕地冲陈夕说道:
“兄弟,你这是救我一命啊...”
陈夕倒没多大感慨,微笑回道:
“...很多事情,可怕就可怕在未知上,当什么都知道后,反而就不可怕了。”
林昊木然地点点头,而后羞愤道:
“齐彬竟敢这么算计我们,我这就去扇他几耳光...”
刚想冲出去,便被陈夕拉住了袖子。
“好好想想,他真的只是在算计我们吗?”
一句话,让林昊先是一怔,而后产生深深的恐惧。
他是那种粗中有细的人,智商绝对够用,略微一想,便能猜个大概。
是啊,自己不过一群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至于这么煞费苦心的算计吗?
如此一想,便很容易顺藤摸瓜。
自己虽然不算什么,可是自己的父辈呢?
张见虎,林建...
自己从来不是别人的目标,不过是个鱼饵而已,钓鱼人真正想要的,是抓住那些庞然大物。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他有些开始打冷颤。
细细一想,不难猜出,一个小小的生日宴,对方究竟布置了多少层网,只为求将网里的人,一个不漏的全部打击掉。
而这样引发的后果,不亚于一场地震。
起码,想到包房里的十余位纨绔,便可以猜测,这次的风波,绝不会小。
他一时间产生了大恐惧,提议道:
“那,我们赶快离开怎么样,现在还没动手,我们还有机会...”
陈夕冷冷打断道:
“你能逃过这一次,那下一次呢?这里不是北方,林昊,如果人家要算计你,你根本没法抵挡。”
“那,怎么办?”
林昊突然间感觉抓住了救命稻草,本能的直觉告诉他,陈夕一定有办法!
“很简单,既然这次他们弄不死我们,那就该我们弄死他们!”
“好,夕爷,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没有问为什么,林昊表现出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