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一枚灵丹妙药,只要少侠服下必能恢复如初。”
随后在穆月警惕的眼神中,蓝逸单手将剑负于背后,另一手在伸入怀中,看似在取丹药,实则打算从虚戒中挑选出上好的疗伤圣药给辕瞑服下。
待神念探入虚戒之中,蓝逸一愣,心道:“糟糕,这些日子跟着少主四周奔波,竟然忘记炼制丹药。”
蓝逸看着自己空空荡荡的虚戒,面上一阵发烫。不说眼前的穆月会如何作想,若是让他那些老伙计们知道此事,堂堂一个精通药理的玄术士手中竟然连一颗丹药都没有,只怕会笑断他们的大牙。
穆月看着眼前蓝逸在怀中一阵摸索,却不见有什么下文,当下疑问道:“你该不会是打算从身上搓一些泥土丸子给辕公子服下吧?”
穆月此言一出,辕瞑忍不住发出轻微的闷哼声,俊逸的脸庞涨的通红:“想不到穆姑娘还有如此一面。”蓝逸更是整个身子僵住,看着穆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之间忍俊不禁。
穆月奇道:“你笑什么?难不成你真是这么想的?”
见穆月浑然不觉有何不对劲,蓝逸神情一肃,沉声道:“小丫头,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老夫这副模样一看便是世外高人,又怎么可能做出那等事情?”
穆月上下打量一番蓝逸,正要出言反驳。又听蓝逸道:“实不相瞒,因为老夫在这里待得实在太久,太久没见过生人。直至现在才记起身上的东西早已泯灭在时光的长流之中。你瞧,老夫这身长袍本来便是漆黑如墨,如今都变成这副模样。”
说着蓝逸还轻轻甩动长袍,长袍之上光新亮丽,雪白如雪。
穆月扑哧的一笑,她只听过由白转黑的服饰,还从未听过能由黑转白的服饰。蓝逸这很明显便是在胡说八道。
一旁静静调息的辕瞑浑身微震,实在是有点受不住,他觉得在这两人面前,恐怕他的伤势永远也压不下来。
“小丫头,你又笑什么?”蓝逸眼中透出浓浓的疑惑,说道:“老夫讲的可都是真话。”
“没有,就是耳根突然感到有点痒。”穆月见此人似乎真的并无恶意,心神微松。悄悄朝身旁盘膝的辕瞑看去,见他还在闭目调息,心道:“如今辕公子还未调息过来,为今之计便是拖延住此人,为辕公子多争取些时间。”
思量至此,穆月便问道:“那不知道这位老先生在这里待了多久?”
“小丫头,你想知道?”这时,蓝逸见辕瞑偷偷对他比划手势,心中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微笑反问道。见穆月点头,哈哈大笑道:“你想知道老夫偏不告诉你。”
“你……”穆月想不到自己的好声好气,竟换来这样的答复。
见穆月生气,蓝逸又道:“若是你能回答老夫一个问题,老夫告诉你又何妨?”
“什么问题?”穆月强压下火气,沉声道。
“老夫打伤的明明是这位少侠,连少侠他自己都还未做声。你这个小丫头,反倒是紧张兮兮的,难不成你们是……”蓝逸玩心大起,狐疑道。
“你……你又在这儿胡说八道。”穆月俏脸一红,慌不择言道:“我们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我们……我们是……”
辕瞑听不下去,伸手搭在穆月肩上。穆月微惊,随即喜道:“辕公子,你没事了?”
辕瞑点头,作势起身,穆月乖巧的退到辕瞑身后,搀扶着他起来。辕瞑见蓝逸还是那副狐疑的样子,心中无奈:“这个逸爷爷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总是这样胡闹。”当即拱手道:“小子辕瞑,这位是我的生死之交,芳名穆月。还不知道老先生的名号?”
见辕瞑发问,蓝逸也收起玩心,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