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忠心耿耿,那便无所畏惧了,何必多说。”赢法冷笑的看了一眼陈南浩,转向其余诸人。
楚天狂轻轻一声叹息,独自拿起酒杯喝起酒来,在这种他以为此生不会有相见的大人物面前,这一切,其实早已经注定,那又何多说。
子艾理了理秀发,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真是一件有趣的事,你叫丁不言,当年我潜在灵河宗的时候,其实想杀了你,不过,幸好没有这么干,否则,我怕今天见到少宗主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文谷子朝丁不言一揖首,“当年杀符阮青的时候,我就知道,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想不到,居然应验了。”
丁不言摇了摇头,“我们当年只是情敌,杀符阮青纯粹被逼的,如果符阮青不出杀招,我也不会动杀机,只可惜,那一击,居然生出了一些事端,直到今天。看来,赢少宗主把你们请来,似乎也是觉得,当年如果没有那一击,我,还是一个小小凝神修士。”
说到符阮青的时候,站在赢法身后不远处的符总管眼中闪过一丝的杀意,因为他就是符阮青的祖父,一个看好符阮青的前辈,想不到,与楚家的联姻,破坏了他的希望,还带来了这些变故。
“是,也不是,从天狼宗院时,你已经开始崛起,只是如果没有那一击,怕现在,你还在宗院里吧。”
“唉,命运,真会捉弄人。”丁不言抬起头,看着那药瓶,“我不想和你赌。”
“你有机会救他们,如果你没有救他们,再过一个时辰,他们就会成为一个药傀一样的存在,每过一个月,要恳请我的离炎丹,若是得不到,便会成为一具痛苦的冰雕,我不介意在我的冰窖中,多一具冰雕,特别是像子艾这样的美女冰雕。”
“赢少主何必如此心狠手辣,众生皆有存活之自由。”
“弱者才谈存活,强者谈快活。”
丁不言知道,整个天狼宗的高层,似乎都充满着绝对的激进,杀掉异己者,是他们唯一的心愿,可为何,不杀自己?
“这丹药,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赢法冷笑一声,身识一动五个瓶子拔高半尺,悬于半空,“便是这了。”
说完,又消失在百瓶之内,一团灵气摧动,百个相同的瓶子瞬间如流水一般旋转着。
“丁兄,虽然我们阵营不同,但是能认得你,是楚某的一种荣幸,你便随便给楚某来一瓶,便是毒药,也可做好酒?”
丁不言没有说话,只是脸上挂一丝淡淡的笑意,忽然神识一动,一个瓶子落在丁不言手中,丁不言拿起来摇了摇,回头看了看青裳,“青裳美人,可愿意一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