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呆在一旁的小厮,“再来两坛酒。”
亏张了张嘴,那边又有动静,忙看过去,原来石吝正指使他的人对年轻男子动粗,两个高汉子没两下就将几个打抱不平的人按倒在地,拳打脚踢。
“太过分了。”亏捏着拳头,俊秀的脸庞气得铁青。
“你不出手?”脑海里响起了已经开始熟悉的机械声。
蓝戈自顾自喝着酒,“那女人又不是我老婆,被打的也不是我兄弟,出什么手?”
“哼,没血性。”
鄙视他?蓝戈也没生气,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如果他没猜错,那个坐在墙角一动不动的人才是个狠角色。
“住手!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打人!”这声音清脆如黄鹂,有些气急败坏,明明尚显稚嫩却已流露出几分威严。
这是······那个问酒的小厮?
那小厮扶起地上的少女,走到石吝面前,奈何个子没他高,自觉失了气势,便又环起胸,抬了下巴哼道:“耳香居不欢迎你这样的客人,陪完礼就请回吧。”
蓝戈看了看他,手上把玩着两粒花生米。
石吝若是就此罢手,也就对不起他张狂的名号了,“无知庶民,这朝歌还没人敢对我怎样,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让我滚!”
小厮气急,“是吗,那我今日就试试,看我敢不敢动你!来人!”
此话一出,顿时有四人从人群里冲出,分工明确,两人直冲石吝打手而去,其余两人则是招呼上石吝。
亏暗喜,他们有救了。
然而,不知哪来一支剑,也没看清是怎么出手的,那跟石吝打斗的两名剑士先是发出一声惨叫,再一看,两半截手臂已血淋林地躺在了地上。
亏张大了眼。
好快的剑!好狠的手!蓝戈蹙了蹙眉,来不及惊愕,因为那把剑削掉两只手后,几乎没有停顿,直指那小厮面门,蓝戈手上发力,两粒花生米向那剑尖飞去。
纵使蓝戈用了全力,也只是把剑打偏一寸。
但是,一寸足矣!
蓝戈脚尖一弹,腾身而起,伸手拉过惊骇得做不出反应的小厮。
剑刺了个空,那一处的百姓吓得跌倒,哆嗦着站起来就跑。
蓝戈看着拿剑的男子,目光沉静,心里却不怎么平静,他其实早就注意到这人,这人穿着粗布麻衣,静静喝着酒不发一言,同坐一桌的石吝几人有说有笑,他却始终没有将头抬起来过。
这个人不简单。蓝戈在心里下了一个这样的定论。
与此同时,握着青铜剑的男子终于抬起了头,望向蓝戈的目光有了几分惊讶,很快化为冷淡。
石吝还是挨了几下,酒也醒了,在一旁叫嚣着道:“阿挫,愣着做什么,给我宰了这小子!”
蓝戈没理他,打就打,当他白长这么大的!
动了动手指,怎么这么重,低头一看,原来被他救下的小厮还紧紧吊着他的衣领,原先戴的帽子也掉了,几许零落的发丝贴在耳畔,肤如白雪,微睁的杏目闪烁着水花,想是骇住了,有些愣愣地看着他。
倒是个美人胚子。不过看美女也得分场合,比如此时,那个冷面剑手持着剑呼呼刮过来,他还是先保住命再说。
“姑娘,你可以放手了。”
季汋这才反应过来,不自觉红了脸颊,慢慢松开手指。
蓝戈一把将她推开,迎上剑,不知道古代的武功如何,跟他所学的哪个更占上风,而这个人明显是个中好手。
阿挫俨然不知自己被对手当成了实验品,几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