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苦儿,在鼓上四处突破无奈根本不能跳出,周围的昆仑奴好像能感知到她的心思似的她跳到哪都落在鼓中心,一路咚咚咚咚。隔着老远还能听见车里的人笑的都快喘不上气了,“泥跳蚤精啊这是!”
跳得猛了扑哧一声鼓终于不负蹂躏破了,魁玉彻底掉进鼓里,她放心不下苦儿,又无计可施,一咬牙趴在鼓沿上喊:“邱心!邱心!”
于是邱心就应声出现了。他负手立在鼓沿窄窄的木框上,浑身上下笼罩着柔和的银色光芒。他似乎很不愿意跟魁玉对视,总是别别扭扭地看着别处。
魁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小猫一样扑上去抱他的腿,“把苦儿放下来!快!你不放我就不松手了!”她满身的污泥蹭了对方一身,但邱心没有躲闪也没一脚把她踹飞,而是一动不动,全身都僵在那里。
魁玉仰起脸看着他,她从没撒过娇,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打动人心。邱心慢慢弯下腰,伸出一只手
把她脸上的泥抹了抹,还是小花猫一样,又伸出另一只干净温暖的手给她。魁玉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住了随之一跃,结结实实被他搂在了怀里,听到一串清晰的心跳。
她有一瞬的心动,正要挣脱,整个人已经被他抱着腾空而起,转眼间就赶上了前面的大车。还没等反应过来,她已经被轻轻放在车内,看到面前苦儿躺在地上还没醒来,但面容祥和呼吸平稳,应该没什么问题。
车里处处精巧别致,舒适明亮,魁玉感觉头顶传来阵阵热浪,好像金色顶账之上是个火炉似的。车里温度也比外面高出很多。
车里的人穿的都不多,几个侍女统一身着露肩露腰的薄纱裙子,束发赤脚,手脚耳朵上都带有不同声音的银铃,举手投足间也别有韵味。
当中的短榻上倚着一个灰发少年,随意地披着青色的蝉衣喝酒,一脸玩世不恭。光他身边就坐卧数个女伴,体态妖娆,姿势暧昧。魁玉越发觉得这一幕荒诞不经,一回头,却见邱心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