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莫要生气了,辩知道错了。”
卢植早就知道了并州发生的一切,不过最后刘辩能来这里,蔡邕也是来了信的,是这些老家伙们的合伙算计,当然他也要配合演戏,训斥了两句便作罢,然后故作生气的样子甩袖离开。
一旁的楚飞都快憋不住笑了,因为他直到卢植在演戏,在刘辩来之前二人便说过这个事情,在卢植的心里是很赞同刘辩出来见见世面的,只是碍着蔡邕的面子而已,在这一点上,楚飞是和他站在同一个立场的,坚决的不喜欢老丈人的想法。
这卢植一走,刘辩和庞统瞬间就活跃了起来:“楚大哥,我这可算跑出来了。”
说完看了一样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张燕,略有些畏惧的轻声问道:“那个……能让张将军给我讲讲弹汗山大战的事情吗?”
估计是张燕的杀性太重,这刘辩都怕了,这也不怪他,当张燕在塞北祭起屠刀的时候,何止是刘辩怕了,全天下的人都为之震惊了,为啥张燕打幽州那么快,没办法啊,幽州的守将们都听说了这张阎王的行径了。
不服教化的杀,坚决抵抗的杀,知情不报的杀,最狠的是对那些投降了又反水的,阳奉阴违的,直接灭族,可以说张燕用恐惧支配了整个北疆。
这些幽州的守将们听说城下来的是张阎王,好多都是直接开城投降了,并且发誓此生绝对不反水,绝对兢兢业业的听从领导的命令,这特么是从心底里怕了。
这些刘辩也略有耳闻,所以心里还是有些恐惧的,毕竟他的性格本身就偏进与内向,害怕也是正常的。
张燕听了刘辩的话,微微笑着说道:“殿下想听弹汗山大战的事情,末将随时都可以为您细细道来。”
这也是楚飞早就跟张燕说好了的,一个国家的王者不能是个弱者,刘辩必须经历血与火的洗礼,必须坚强起来,这个民族不能懦弱,一群狮子是不会让一头羊来做领导者的。
刘辩要强大起来,就必须知道战争的残酷性,知道生命的脆弱,知道自己的国家是建立在一个什么样的基础上的。
其实张燕长的一点都不可怕,还有些秀气,就是做的事吓人了点,看到张燕对自己笑,刘辩也把心放了下来,似乎觉得没那么害怕了,笑着让张燕坐下:“张将军,请坐,若是不耽误你,夜里可与孤秉烛夜谈可好?”
“殿下,末将随时恭候。”
从这里就能看的出,刘辩只有在和楚飞说话的时候是不会称孤的,在他的眼里,楚飞就是他的亲大哥,他绝对不会在楚飞的面前拿架子,这也是全并州所有将领们都知道的事情,就连何太后都不说什么,其他人就更不会说三道四了。
小庞统在卢植离开后,早就放开了性子,十分没形象的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样子,楚飞看他那个样子就没好气的说道:“士元,怎么如此懈怠,也不怕别人笑话。”
“哎呀,楚大哥,这一路可真是要累死我了,谁知道出来行军这么累啊,我可得好好休息一下。”
“哟,不是你撺掇殿下出来的吗?怎么你还喊上累了?”楚飞打趣的说道。
“天地良心啊,我就是个从犯好吗?”
“呵,好你个庞士元,这个时候你就缩头了。”刘辩一听这话就笑骂道。
看这三人笑闹着,张燕在一旁只是微笑的看着,他很喜欢这种其乐融融的景象,能看到楚飞和刘辩依旧关系这么好,他心里是十分高兴的,因为他直到,只有上下一心,他们的理想才能实现,楚飞的庞大宏伟的蓝图才能完全成真,他也相信,只要跟着楚飞走下去,是一定会实现的。
这是执着,不只是他张燕的执着,也是并州所有将领一起的执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