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娶人家妹妹还这样,真的感觉隔阂太大。
就这个称呼的问题,两人纠结了半天,最后糜竺还是没有拗过楚飞妥协了下来,这使得双方之间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些,聊了一些风土人情,这之后楚飞就告辞了,只叮嘱二人好好休息,对于其他的都没有问过。
经楚飞这么一来,糜家兄弟也没法下山去置办礼物了,二人索性卧在榻上休息了下来,毕竟一路的舟车劳顿,人也是十分的疲乏。
“兄长,你看这未来的妹夫如何?”糜芳被火炉子烤的暖洋洋的,十分舒服的半眯着眼问向糜竺。
糜竺没有马上答他,而是将脱下来的外衣整理好,又脱下鞋子放的十分规整后,躺倒了榻上后才缓缓的说道:“人常言并州飞虎为人中之杰,早先我并不信,一直觉得毕竟一个毛头小子,还是个山贼出身,能有什么,但现在细细想来,这句注侯多年来四处征战却毫无败绩,今日一见,他只谈家常,未问及陈家之事,只这一点,我信服了,我相信着多年来的战绩都是他一手促成的,这人中之杰他当得起啊。”
糜芳也是笑了下,他明白糜竺的意思,因为楚飞如果迫不及待的问及陈家的事情,那证明这位主公只是以利益为重了,但是楚飞却没问,只是让两人好好休息,可见其所想之远,这也是一个真正深谋远虑的主公的标准。
“看来小妹日后会很幸福了。”糜芳笑着说道。
说到这一点,糜竺皱了皱眉头问道:“这句注侯有四位夫人,二弟对这四位夫人可了解?”
对于这位糜家大兄,糜芳是真的无奈了,总是喜欢将感情隐藏起来,明明十分关心小妹,就是不说出口,他知道糜竺问楚飞的四位夫人的是背后是对小妹未来着想,便说道:“兄长看来是真不知,这句注山的大夫人乃是大儒蔡邕蔡飞白之女,二夫人是句注侯所救之人,生性温柔,三夫人不用说了,现在在美稷,是匈奴的单于,我到是见过这三夫人,性格直爽,四夫人据说是荆州蛮王之女,但是从不过问过多的事情,早先曾是句注侯麾下刑军首领,只是在嫁给句注侯之后便再不过问这些事情,终日里在后宅之中,很少露面了。”
听了糜芳这一番简单的述说,糜竺沉吟着:“蔡飞白之女,那必然是通情达理之人了,听二弟如此说,我也是放心了,想必小妹在这里不会受到欺负的。”
“哈哈,兄长可放宽心,句注侯的后宅那是十分和睦的地方,小妹绝对不会过的不开心的。”糜芳见自己的兄长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大笑着说道。
“你就如此肯定?”
“当然,兄长可放心。”
两人就这么聊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也许是太过疲乏的原因,睡的很香。
楚飞现在也在忙着,因为张燕来了,已经许久没见过的黑山张燕来了,是特意来恭贺楚飞得女而来的,同来的还有老相识张白骑,这几年,张白骑显得老了许多,不复当年那潇洒的风采,鬓角上已经有了些许的灰白。
张燕也越发的成熟了起来,但是面容上还是脱不去那淡淡的书卷气,而且眉眼间似乎总是有那么一股子淡淡的忧伤,就好像曾经内心的伤痛永远都无法平复一般。
黑山军自从楚飞介入后,终于摆脱了困境,有句注山作为粮食兵器供应地,黑山的难民们挺过了一个有一个艰难困苦的时期,现在张燕是真的归顺了楚飞,因为楚飞救了他,救了整个黑山所有的人,这不是感恩,而是服气,就像当年张牛角的存在一样,大家都服气了。
当张燕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楚飞什么也没说,走上前,紧紧的拥抱了一下这个坚毅的汉子,这一幕让张燕,让张白骑都感觉到了欣慰,感觉自己的一番努力没有白费,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