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道:“真是怀远所说?”
郑桐正色的点头称是。
这让王越陷入了深思,期初他以为这是郑桐自己的主意,因为他知道郑桐是楚飞手低下洛阳的负责人,但是郑桐很严肃的说是楚飞的命令,那就值得琢磨一下了,对楚飞,王越那是真太了解了,这小子从来不做没有用的事情,既然要杀骞硕,那就一定有必杀的理由。
想到这里,王越皱了一下眉头,杀气幽然更深了一层,手臂轻抬,剑尖直指骞硕,这一瞬间,所有的杀气似乎都凝结在了他一人身上,骞硕久在宫中,自然知道王越的厉害,心里莫名的跳了一下,一种恐惧的表情袭上了心头。
“王……王老……我是骞硕啊,先皇有遗诏在我手中。”骞硕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
一听遗诏,王越心里一个激灵,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吃不准,似乎感觉楚飞要杀骞硕绝度与这遗诏有关。
这时董承藏在亲卫的保护中似乎也来了胆气,陡然吼道:“王越,你莫要逞凶,先皇留有遗诏,着皇次子协继承皇位,我这是遵先皇遗诏行事,你若再阻拦,莫怪本人无情了。”
王越这一辈子活了几十年了,何曾怕过威胁,本来还有点疑问,听了董承的话,顿时冷笑了一声道:“哼哼,董承小儿,你若是有本事便放马过来,看老夫可会退一步?”
郑桐这时也不失时机的冷笑着踏前两步说道:“董将军,莫要信口胡言听信了骞硕这厮的欺瞒,我家主公句注侯早已知晓了这骞硕密谋造反的证据,遗诏为假,若董将军继续如此,便是与我句注山为敌,我家主公不日便可到达洛阳,届时恐怕董将军会很麻烦。”
说完,郑桐从怀里掏出响箭放上了天空,一声鸣镝下,董承的脸色有些变了,对于楚飞他心里有着一种敬畏,在河间,若不是楚飞,他也许已经成了反贼的刀下鬼,而且回洛阳后要不是楚飞替他美言了几句,他这个羽林军大总管早就下课个屁的了,不说别的,就是楚飞几次在洛阳当街杀人的做派就让这一向懦弱的董承有些接受不了,他是真的打心里害怕,句注山兵马的强势他还是知道的。
这一刻他有种想哭的冲动,明明是一个最好的机会,怎么感觉自己似乎骑虎难下了,骞硕这时也害怕了,哭号着喊道:“王老,王老,先皇真的有遗诏啊。”
此时他说话都带着哭音,王越皱了下眉头沉声说道:“既然有遗诏,拿出来我看看。”
骞硕顿时语塞,只有他自己知道,遗诏是真的有,但是确实没带在身上,而是藏在了自己在洛阳的一处小院内,这也是怕被张让赵忠这些人抓到以防万一,当初找到董承就没再回去拿过,直接就起了兵,这现在看来却成了累赘了。
“这……这却是没带在身上。”骞硕刚这么一说见王越向前跨了一步马上接着说道:“这是为了怕被张让赵忠这些奸人得到,没办法藏在了洛阳城一处小院内,王老,您要相信我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王越很肯定的相信骞硕确实有遗诏,而且百分之八十可以确定遗诏中任命的皇位继承人绝对是刘协而不是刘辩,但是这估计就是楚飞要杀骞硕的理由,王越明白,自己和楚飞都是站在刘辩这边的,一旦刘协继位,不说会影响很大,但却不是这些人所想,所以骞硕必须死。
这时,鸣镝过后,一群群的黑衣人或在暗处,或在房上,或在花丛中走了出来,各个脸蒙黑纱,手持利刃,杀气滔天,这一刻暗部技击士的训练体现出了成果,这些人的杀气就是王越都有些动容,他本知道楚飞麾下有些人是他的徒弟训练的,隶属于那个神秘的暗部,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各个如此的精悍,到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董承这时也吓了一跳,他的人马本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