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徐晃也是在给予郝昭机会罢了。
按郝昭的说法,南面的新军应该是要引锦衣亲军出营的,但是现在攻势照比北边的敌军还不如,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的作用没起到,现在是在想利用机会来保存实力而已。
其实正如徐晃所猜测的,淳于良真是傻子吗?绝对不会傻到被人利用还不自知的地步,他无非只是想要楚飞的人头罢了,谁做皇帝,他淳于家都还是一样,就算这次事成,那拥龙之功也落不到他淳于良的头上,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北面来人是谁,他又怎能不知道对方并不信任自己,也可能被利用后就会被秘密杀掉也说不定。
所以淳于良知道,自己保命的最好筹码就是兵力,让他去引锦衣亲军出营,那锦衣亲军是什么实力他淳于良还不知道吗?自己这点新军根本就不够人家打的,站在大军之中,淳于良回头望了望那黑衣老者,心中不屑的想到,切,还想利用老子,老子只是利用你们来干掉楚怀远罢了。
人和人之间也许就是这样,总是存在着利用与被利用,但是到底谁是那利用者,谁又是那被利用者呢,这个事情似乎谁也说不清,在利益面前,很多东西似乎都变得异常的无力和苍白。
徐晃命董璜继续在南营中诈唬着,带着抽调的一千锦衣亲军转奔北营而去,经过军帐的时候又碰到了那该死的董承,董承此时已经知道了情形,见徐晃带着人要去北营便上去说道:“徐校尉,千万不要擅自出营啊,要以圣上的安危为主啊。”
徐晃真的很不想再理会这个窝囊废,一会儿要出战,一会儿要固守的,反正都是他了,但是不理会还是不行的,毕竟董承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呢,楚飞可以不叼董承,他徐晃可不能。
“某家理会得,放心吧。”说完,徐晃带着人风驰电掣得而去,心里却想着,老子打仗用你来说道什么。
赶到北营的时候,文聘已经命人披挂整齐,但是对方似乎也开始要发力进攻了,徐晃赶过来的也正是时候,当下无话,营门一开,准备好的锦衣亲军如出笼的猛虎般扑杀了出去。
此时的王芬确实已经下了总攻的命令,他一直等着南面能有所突破,却不想一点他期待的事情都没发生,这就是战争中政令不同,各队伍之间没有统一起来的败笔了,在无奈下,王芬只好下令全力进攻。
也正是因为他的等待给了徐晃部署的时间,当他的总攻刚刚开始的时候,亲兵便过来报说:“锦衣亲军出营了。”
“什么?”王芬一惊,有些疑惑的看向何顒,在他的心里怎么也想不到锦衣亲军会选择攻击他这边,按常理说,锦衣亲军要打也应该是打兵力更弱势的新军才对,这是什么战术?
何顒也有些疑惑,迟疑了一下后说道:“莫非是要掩护那昏君突围?”
其实说起来这王芬和何顒二人,两人都是党人出身,但却没有经历过大战事,和卢植这等人是比不了的,虽然都是读书人,但是你一个儒家的和兵家的玩兵法,那肯定是比不了,士人最大的败笔就是眼高于顶,觉得他们是最强的,什么东西都可以信手拈来肆意玩弄,但他们却不知道,外行人永远玩不了内行人的东西,楚飞麾下的将领那都是久经战阵的,和他们斗兵法,这二人会死的很惨。
如果让他二人玩政治玩权术,也许楚飞这些人绝对都不是对手,但是打仗,放心好了,可以玩死他们。
“先不管这些,锦衣亲军不可能全营出击,他们一共才五千人马,不要怕他们,若是他们分兵的话,南面还有新军在,命令全军迎上去。”王芬也算是果决,没有过多思考便马上下令道。
何顒心里却还是有一丝犹疑,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就是说不出去,暂时也只能让全军迎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