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这是下了逐客令了,估计蒯家是有什么急事,但人家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么自己便不需要去多问,理解了意思便可以,至于礼物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离开了楚飞的房间,蒯誉有些不明白的问道:“叔父,为何这么急着做出让步,还要让句注侯这么快离开?”
蒯誉其实并不算是蒯家嫡出,但是人相当有能力,也被蒯越认同了,这才有资格称他为叔父,而且在蒯家下一代里,虽然蒯誉是个残废,但却是蒯越和蒯良着重培养的。
蒯越闻听边走边说道:“刘使君听闻黄承彦在这里,要来拜访,估计后日便到,我这也是不得以啊。”
这里他说的刘使君可不是说刘备,而是荆州牧刘表,刘表一直想要黄承彦出仕的事情在荆州不是什么秘密,蒯誉也是知道的,但是黄承彦虽然明着是支持刘表却拒绝了邀请,只是推荐了黄祖成为刘表的水军都督,自己却躬耕与江夏,这让刘表一直很难受。
蒯越这么一解释,蒯誉就很清楚了楚飞必须马上离开,一旦楚飞和刘表碰了面,对蒯家是一个很不利的事情,刘表这人别看外表谦和,但是却十分的多疑,知道蒯家和楚飞又勾搭,绝对让蒯家在荆州官场上受到打击,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让他发生的。
蒯誉明白后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黄承彦可是已经知道?”
蒯越说:“怎么可能不让他知道,若是不让他知道,估计日后这老黄将会和我蒯家划清界限了。”
第二日,礼物早早的就送来了,到还真是满贵重的,楚飞也乐得接受,飞虎卫的素质无可挑剔,早已经整备完毕,待到楚飞出来后,这些人便离开了蒯家的田庄。
在楚飞离开的同时,蒯家田庄的东面,一辆马车也离开了这里,车中仅有黄氏父女和一个车把式。
“老黄这人性子就是太拗,唉,说不得又要让使君埋怨了。”蒯越送走黄承彦后有些郁闷的说着。
在他身旁还有一中年人,生的伟岸,相貌端正,手中还牵着一个孩童,估计也是六七岁的样子,这中年人听了蒯越的话后笑了笑说道:“他这辈子就是这个性子了,若不是这样,哪来的月英,唉,不说了,都是往事了。”
“呵呵,君贡说的是啊,这次由泰山郡上卸任可还走吗?”蒯越笑了笑对身旁的中年人说道。
“不走了,子瑜已经进了水镜山庄,这次我只想躬耕与南阳,带亮儿大些再说。”说着,这君贡先生有些爱昵的抚摸着身边孩童的小脑袋。
“也是,明日使君将至,届时君贡还要多替我说话啊。”蒯越说着打趣道。
“那是自然,哈哈……”
且不说蒯家田庄的事情,楚飞一行人离了这里,一直北上,荆州事情全然了结,也没什么留恋的,他只想快点回到洛阳,请辞洛阳的一切事务回到句注山好好打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此时的他用归心似箭形容是最为贴切的了,不过他的这种着急在管亥看来,那就是想回家成亲了,所以也是督促这飞虎卫加快速度,毕竟主公娶亲是个大事儿。
然而北上只有一条官道,路上,黄承彦的马车到底还是出现在了这里,也不知道黄承彦急的什么劲儿,速度竟也是飞快,按这个时代的马车来说,他也不怕被颠死。
在一处弯道处,黄承彦出事了,一群暴民从两侧杀将出来,大约有四五十人,各个手持武器,将黄承彦的车拦了下来,这是一群饿的面黄肌瘦的暴民,手中的武器也是杂七杂八什么都有,有的甚至直接举着块石头。
楚飞也是在这个时候赶到了这里,其实他是在一开始差点走错了方向,要不然此时的他早已经过去了,怎么也不可能让黄承彦赶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