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还真觉得……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嗨——我哪能颠倒黑白呀？”程羽以调侃的口吻道：
“只是这个世界，原本就不是非黑即白，这么绝对。”
“其实，现实世界中，更多的还是灰色地带。”
“你比如说吧，都是打架，你要是打好人，那叫违法乱纪。你要打坏人，那就叫见义勇为！”
“甚至叫替天行道也不为过！”
表面上看，程羽是在随口调侃。
其实，在不经意间，程羽又抓住机会，给秦楠楠继续“洗脑”：
“好吧，或许你会说，现在是法制社会，就是遇见坏人，也不应该打，应该交给警察。”
“那我问你，你知道法制是建立在什么之上吗？”
根本不给秦楠楠反应的机会，程羽就无缝衔接道：
“我告诉你，是暴力！是********！”
“如果没有能够震慑坏人的暴力，警察能有用吗？法院能有用吗？”
“所以，暴力本身并非邪恶，咱们工农红军，还武装夺取政权呢！”
“暴力非但不邪恶，甚至还是一切文明和秩序的基础！”
“这听起来很讽刺，但事实就是如此。”
“如果用个高深一点词，应该可以把这种讽刺，叫做唯物辩证法。”
听到这儿，秦楠楠也忍不住调侃道：“哟——还唯物辩证法呢？”
“看来程羽大侠，这政治课学的不错呀？”
程羽也趁机显摆道：“嘿嘿——惭愧，政治课倒是从来没机会上。”
“不过，我记得16岁那年，闲来无事，倒是到山下的镇阅览室，把《资本论》借来读了读。”
“但我不是从政治的角度去读的，而是从哲学的角度。”
“你16岁读《资本论》？我怎么那么不信啊？”秦楠楠扭脸抱手道。
程羽并不想过多显摆，于是，只轻描淡写道：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因为看多了玄道易学，所以也想稍微了解点西方哲学，好有个对比嘛。”
“那对比出什么来没有？”秦楠楠却很感兴趣的问道。
作为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秦楠楠对哲学也是有所涉猎的，尤其是西方哲学。
“哎，这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西方人都说，我们的儒道佛，严格说来都不算哲学。”
“不过，我倒是觉得，我们这些东方的经典，不管是不是哲学，都胜似哲学。”
“因为其中蕴藏着历久弥新的智慧。”
“切——”秦楠楠却有些不屑道：
“这话未免大了点儿吧，毕竟整个现代社会制度，都是根据西方的哲学思想构建的。”
虽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浪费时间，但奈何秦楠楠这么不依不饶。
程羽只好最后再饶有深意的道：
“随着时代的发展，西方哲学的局限性，已经越来越凸显。”
“未来，人类面对的很多难题，恐怕还要从古老的东方智慧中，去寻找解法。”
“不信，咱就走着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