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和那班侍卫这般欺辱她。
李静淑浑身发抖,只觉得冷到了骨子里,再如何也止不住的发抖。
李静淑心中宛如坠了无数冰块,她再说不出一个字。
这个皇帝……这个皇帝……他看似是个体恤朝臣、体恤天下的明君,可他若是狠起来,当真要比她李静淑更狠。杀人不见血!
李静淑瘫软在地,到了此刻,纵然她心中有着无穷的勇气,纵然她并未心如死灰,她已不敢再将任何一点希望放在这个皇帝身上!
司马真淡淡一笑:“阿夏。”
阿夏飞速进了乾清宫,见着赤身裸体的李静淑,面色神色丝毫不变。
皇宫中的皇子龙孙,遇见“自荐枕席”的事情,当真算不得稀奇事。阿夏自然也是见怪不怪。
“罪奴李静淑对安平侯不敬,又冲撞圣驾,仗责五十。仗责后,赐伤药。以后,罪奴李静淑住回偏琦院去,非诏不出。”司马真吩咐道。
李静淑不言不语,面色死白,她飞快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匆披在身上。
阿夏抱拳:“是!”
李灵有些不满:“司马真,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惩罚她呀?”
闻言,司马真转过头,温柔地重复道:“那么……李灵想要怎么惩罚她呀?”
李灵眼睛转来转去,最后落在阿夏搁在一边的药碗上,她朝着药碗一指:“哈!我要惩罚她吃药!最苦最苦的黄连那种!”
“都依你……”司马真对阿夏道:“听安平侯的,每日一碗吧。”
阿夏张了张嘴,只觉得陛下和这个不正常的安平侯李灵在一起,越发的胡闹了!
陛下做事,从来都是有理有据,不会做这种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事情,现在……也跟着安平侯的口味做事了!
“是!”纵然心中有着诸多吐槽,阿夏还是面不改色地将李静淑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