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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陆小远吃过午饭,四处观看。这时他在天下群雄面前已是“臭名昭著”,走在路上,虽然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却并无愤慨之意了。
路过朗风场地,只见徐皓白和张恒在台下观战,台上的两人一个是佛觉寺大勇和尚,一个是徐皓白大弟子明远。
明远攻势甚紧,长剑幻出一团冷森森的青光,氤氲堆叠,如青云出岫般铺向大勇。正是帝会派的“奇松剑法。”
大勇和尚则面带微笑,食指伸出,六道金芒随心所欲穿梭,挡住了明远的剑势。这门武技名叫“婆娑指”,是佛觉寺低阶武技,在大勇和尚手下使出,威力却也不小。
陆小远上前问好。徐皓白和张恒知道他插手二僧和千面狐之事出于无心,并未对他流露责怪和鄙视之意,反而安慰他几句。
忽然明远一声痛呼,摔下台来。大勇和尚合十说道:“承让。”
明远站起,走到徐皓白面前,低声说道:“师父,弟子无用,给你丢脸了。”
徐皓白见他神色懊丧,不再责怪他,淡淡道:“没关系,日后继续努力便是。”
突然不远处一个妖娆的声音笑道:“大名鼎鼎的徐掌门,你也在此,幸会啊。”
徐皓白扭头一看来人,颔首说道:“璐瑶夫人,你好。”
陆小远认出眼前女子正是昨夜劝架、禅院外浮岩遇到的女子,这时是白天,只见她体态妖媚,云鬓斜堆,身穿浅绿轻衫,胸口两颗丰满粉腻的肉球露出大半,美艳妖娆的气息显露无遗。
她这一来,不少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去。她对大勇和尚笑道:“大勇师侄,咱们多年不见,你的修为可增进不少。可惜你一个俊朗少年却出了家,啧啧,心止师伯好糊涂,嘻嘻。”
大勇和尚双手合十,淡淡道:“师叔说笑了。”
那女子目光扫射,与陆小远四目相对,嘻嘻一笑,如春花初放。陆小远不禁怦然心动。
待那女子走后,陆小远问张恒道:“师叔,这位姑娘是谁?”
张恒摇头道:“她可不是姑娘,她是璐瑶夫人。晋州李家的长女,嫁给了鄂州侯之子。她夫君早亡,如今是孀居之身。”
陆小远见她不过二十三四岁年纪,却已嫁为人妇,婚姻又如此不幸,有些可怜她。
一名帝会派弟子冷笑道:“夫君早亡是真,孀居可就未必了。她生性放荡,夫君一死便寻找情夫,不少世家公子和帝国高官可都是她裙下之臣呢,甚至有些世家,父子二人都跟她说不清楚。”
徐皓白看他一眼,知他所言属实,也不便说什么。
陆小远奇道:“鄂州侯难道不管吗?他身为一方诸侯,哪个官员敢勾搭他的儿媳妇?”
那弟子撇了撇嘴,说道:“晋州李家是天下第一富豪之家,与帝国来往密切,地位不下于一州诸侯,何况这位夫人的伯父是般若堂首座心悟大师。鄂州侯名为一方诸侯,实际鄂州的管理者却是佛觉....”
徐皓白喝道:“白奇,不许胡说!”那弟子名叫舒白奇,见师父喝止,不敢再说。
陆小远心道:“是了,帝国统治腐朽,佛觉寺势力大,真正的鄂州侯应该是心止和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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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武大会进行到第三日,八强已经诞生。第三日上午,所有人聚集到后土场地,进行了四场比赛,决出四强,分别是宫天商、纳兰黛、大勇、玄胤。宫天商是徐皓白的二弟子,也是五宗年轻武人中的佼佼者。
到了下午,宫天商败在玄胤剑下,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