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呀?”蒙面人道,“这是雇我那人提出来的要求,他说您这个人,牙尖嘴利,心黑脸厚,先让我把您这满口牙给拔了,然后再把您这舌头给割下来,然后再把您这脸皮揭下来,然后再把……”
“然后就该剜我的心了是吧?”司庸道。
“您看您急什么呀?人家还特别嘱咐了一句,说您这么大岁数,还一年娶两三个小妾,娶就娶吧,您说您都这么大岁数了,一个子女都没留下,这让人实在看不惯,所以他让我把您下边那一套家伙先给摘下来。验一验到底是不是真品,您说这么多零零碎碎,我不得拿个盆先装着,等装了袋,我把这盆一烧,这不也落个干干净净么?”
“行,”司庸点点头,“是个行家说的话。”
“我再问您一句,您是真不知道轩辕良的下落。”
“目前是真不知道。”
“那,您可想好了。”
“我想没想好有什么用?”司庸道,“你想好了就行。”
“那我可就要动手了。”蒙面人看了看司庸的下身。
“来吧,”司庸点了点头道,“我看看你这手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