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楼下，陈思琪揉着屁股，对保安说：“你是想占便宜还是想打人啊？占个便宜用得着使这么大劲么？”
武栩挠挠头，笑道：“打疼了哈，下次注意。”
“你还想下次？这次的账还没算呢。”
“对，对……”武栩把脸伸了过来，“来吧，说好的，一次一算账。”
“什么一次一算账，昨天的呢？”
“我以为你昨天，那什么……不要了呢。”
“凭什么不要？”
“那行，你打两下吧。”
“什么两下？”陈思琪喝道，“自从见了你，你占了我不下一百次便宜，两下就完了？”
“那，那之前也没说那什么……”
“怎么？想赖账啊？你这是长期合作的态度么？你还有继续合作下去的诚意么？”
“那你说怎么办？”
“新账旧账一起算啊，你说怎么办？”
“那好吧，”保安的神情十分沮丧，“那就让你打一百下吧。”
“好啊，”陈思琪把手举了起来，武栩闭着眼睛，等着挨打。
陈思琪犹豫了一下，又把手放了回去。
“怎么不打了？”武栩诧道。
“一百下啊，你不嫌脸疼，我还嫌手疼呢。”
“那你说怎么办？”
“看在你也是老主顾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吧。”
“打折？”武栩一怔，“打几折？”
“就打个八五折吧。”
“那就是打八十五下？”
“有意思么？八十五下手就不疼了？”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武栩一脸难色道：“我能帮你什么忙啊？”
“你有车么？”
“车……倒是有。”
“你今晚别上班了，跟我去趟南山。”
“哪个南山？”
“城南，不庭山。”
“开什么玩笑？”武栩一撇嘴，“这不是旷工么？这要让老板知道了，肯定得开除我。”
“拉倒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啊？”
武栩一愣，问道：“你知道什么？”
“你敢说你从来没旷过工么？有时候一个星期都看不见你，你当我真不知道啊？”
武栩一笑，没有回答。
“怎么样，帮还是不帮？给个痛快话。”
“行啊，谁让我欠着你的，”武栩叹一声道，“把你送到不庭山就行了是吧？”
“嗯，这个……”陈思琪眼珠转了转，“可能还需要你帮一点别的忙。”
“还有别的？”武栩一皱眉，“别的什么？”
“你先别问了，一会你就知道了。”
“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啊，怎么也得先跟我说清楚了啊。”
“总之就是帮一点小忙，放心吧，没，没多大事。”
“没多大事是什么事啊？哪有你这么干的？”
“这样吧，”陈思琪端正神色道，“只要你肯帮我，我会支付你报酬。”
“什么报酬？”
“我给钱。”
“我又不缺钱。”
“那你想要什么？”
武栩沉思片刻，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那份笑容让陈思琪从骨髓深处爆发出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