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软至极的身子朝外走去。
徐幼苓见状心下大惊,不知何种情形,瞧见其神色不像是假,急忙拿出药丸要给其服下。
寇小饭一把甩开她的手,一句话不说,转头就朝外蹒跚而走,忽觉胸口一窒,喉间一腥,呕出一口鲜血,他冷哼着擦拭嘴角,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往身后一抛,头也不回的就出了济世堂大门。
临到门前,终是力竭,一头栽倒在地。刘三眼等人大惊失色,拥向前来,齐声叫道:“老大,你怎么了。”
寇小饭用尽最后一点气力“带我离开这里。”说完便晕死过去
王铁柱和几个无赖不敢违背寇小饭意愿,将其抬着就往对面的悬壶馆而去。
刘三眼与李老赖却是怒气冲冲的走进济世堂,正见那徐幼苓急匆匆的赶出,拦住其怒声叫道:“徐大小姐,我家老大与你无怨无仇,你何故害他性命。”
李老赖当真以为寇小饭性命不保,想起这位老大平时对自己兄弟着实义气深重慷慨万分,不禁泪如雨下,凄然指着徐幼苓骂道:“我家老大每日装病,不过是想多看你几眼,你若是不喜他,大可和他说清楚讲明白。何故害他性命,我……我非得上官府告你谋杀不可。”
刘三眼叫道:“亏我家老大瞎了狗眼对你一往情深,瞧上你这等蛇蝎心肠的女子,常言道最毒妇人心,说的便是你这种女子。”
徐幼苓平日只被人称赞夸奖,哪里受过这等辱骂,不禁委屈的泪如雨下,她那浸在针头的药末,渗入人肌肤中,却是绝不会对人造成性命之忧的,哪想那少年反映如此强烈,竟呕出几口鲜血,这也是她万万没有料到,心下又是慌乱又是委屈,哭道:“我……我没有。”
李老赖道:“我家老大都快死了,你还说没有,你敢说不是你下的毒手?”
这时徐济世已赶到,朝着徐幼苓道:“幼苓,你究竟做了什么。”
徐幼苓抽泣道:“爹爹,我不过在那针上抹了些白头翁而已,绝没有害人性命的心思。”说着掩面哭泣着朝内堂跑去
徐济世登时了然,说道:“寇小哥莫非晨间喝了酒?”
刘三眼道:“没错,我家老大酒量如海,千杯不倒,喝遍登州城旱逢敌手。”这等关头刘三眼依旧是不忘替他老大吹嘘一番,实则是平时马屁拍习惯了
徐济世道:“那便没错了,请两位兄弟放心,那寇小哥绝不会有生命危险,那白头翁与酒精相融合,便会起反映,不过半日,便会无碍了。”
李老赖和刘三眼登时喜道:“真的?”
徐济世道:“生命攸关,岂能儿戏,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喝一些清茶便好。”
闻此话,二人方才放下心来,朝着徐济世瞪了一眼,道:“徐大夫,我等虽然是些市井无赖,却绝不会做那无赖的事,我家老大相安无事便好,若出了什么事。”冷哼两声“我们也不是好惹的。”说着二人迈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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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