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济世正在前堂招呼客人,见寇小饭急忙喜道:“小兄弟的病情可好了?”
寇小饭甩着酸麻的胳膊,黑着脸说道:“好了好了,好的不能再好。”说着丢出几两银子便埋头走出济世堂
“老大老大,徐家小姐如何?”
寇小饭绷着脸捂住胳膊,冷声道:“他奶奶的。这小婆娘显然是在戏耍我,她早就瞧出小爷在装病,朝着小爷的麻穴就扎了一针。”
众无赖混混哄堂大笑,待瞧见寇小饭的脸色着实有些难堪,急忙止笑,道:“不然在想个其他法子?”
寇小饭挥手道:“不需要,我非得让这小婆娘心甘情愿做我老婆不可。”说着含着怒气回到茶馆,整晚脑中盘旋的都是那徐家小姐的绝美容颜,一夜辗转反侧,到了清晨才昏昏沉沉睡去
到了第二日,她又是装病来到济世堂,这次却是独自前来,叨嚷着对徐济世说自己昨天的病今晨又犯了,非得找徐家小姐诊断一番不可。
徐济世拗不过,只能请徐幼苓出来,徐幼苓瞧见又是昨天那少年,心下顿时有些气恼,微嗔道:“今天又是哪里不舒服?莫非是是土豆吃多了的缘故?”
寇小饭笑道:“我这病自娘胎中带来的,昨天胸口疼,今天却是肚子痛,劳烦徐大夫帮忙看下。”说着就要解衣衫
徐幼苓简直哭笑不得,笑道:“肚子痛却是心脏不好的,所谓十指连心,你的病根却是在掌心。”说着又是拿出银针,燃起蜡烛,灼烧银针
银针捏在指间,徐幼苓暗道:“今天我非给你点教训不可,省的你再来骚扰我。”她莞尔一笑,道:“我今日便将你的病一起根除,如何?”
寇小饭道:“那是最好不过,我被这病折腾了有些年头了,徐小姐若能将我这病根除,我寇小饭便是这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徐小姐的恩情。”
徐幼苓暗下笑道:“我只怕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的。”面上笑道:“那便把掌心伸出吧。”
寇小饭只能照做,躺在床榻上闭眼等待。
徐幼苓轻抿薄唇,便将银针朝着寇小饭掌心的劳宫穴刺入。寇小饭登时感觉掌心刺痛,冷汗涔然落下,却是不愿在美女面前显出自己的懦弱之态,咬紧牙关闷哼一声,口中却是嘿嘿笑道:“这一针当真有效的很,徐小姐不妨继续。”
徐幼苓暗笑道:“这可是你让继续,可不是我逼你。”取出一根银针,朝着寇小饭掌心鱼际穴又刺去。
寇小饭立时哎呀的惨叫出声,他及时忍住,强忍道:“徐小姐请继续。”心下却是暗道:“老子当真是一个****,清白无辜来找罪受。”但瞧见徐幼苓那娇媚的容貌,登时心下舒服了许多,暗想能多瞧这美女几眼便是受点苦也没什么大不了。
徐幼苓见这少年依旧倔犟不肯退却,嘴角冷哼,接连拿出三根银针,朝着少商少泽中冲三大穴位一起刺入。
寇小饭登时觉得整个左掌犹如被火灼烧一般,陡地从床上跳起大呼大叫不甚凄惨,拔下银针丢在床上,高喊“好了好了,徐小姐医术超然,针灸之法更是了得。”捂住手掌朝外跑去,丢给徐济世些银子便出了济世堂
内堂厢房的徐幼苓咯咯直笑,暗道:“我看你还敢不敢来骚扰我,你那点心思,我难道不明?”
到了第三日,徐幼苓正在在书房研究医典,便听父亲徐济世叩门呼唤自己,一问方知,那无赖头子却是又来了。徐幼苓实在无奈至极,拎上药匣就跟这父亲而去。
如此这般,足有一月,寇小饭是每日不厌其烦装病骚扰徐幼苓,便是傻子都能瞧出他对那徐家小姐的心思。可怜那徐济世每日乐的收大把的银子,只当这无赖头子当真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