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师徒手中那杆大枪名为提庐,重达一百二十斤,枪上有环,用铁链挂上一个香炉形的铜砣,将铜砣甩出,打击远距离的敌人。
他见萧春怨不住依靠矫健身形闪避自己的攻击,不禁大为气恼,铁链甩出,便用铜砣去击打萧春怨。
那铜砣一甩出去的力道,足有千斤,萧春怨见来势凶猛,自不能硬接,眼见杨广被众官差簇拥,便要逃离,间不容发,他足跟重重点地,避过尚师徒锋芒,追击杨广而去。
尚师徒见状,大吼道:“贼逆,休逃。”
驾马直追,长枪一个通天刺,就朝萧春怨背脊扎去。
这一枪力道如虹,萧春怨若是中招,非得被刺个透体穿不可。
萧春怨知觉身后一阵冷风袭来,犹如狂风骤雨,此时他背脊仿若长了眼睛一般,身形一扭转,便挥剑背身一扫。
这一扫好似携带剑芒一般,尚师徒手中提庐枪虽势大力沉,但触碰到那道剑芒,竟也被震的颤抖不已。
“好家伙。”尚师徒手臂发麻,拼劲气力,方才没使长枪脱手,心中暗暗叫出声来,正待驱马追击,忽觉身后异样,背身一瞧,就见两个粗犷大汉提着马刀疯子一般朝自己砍杀而来“我的妈呀。”
尚师徒瞧见二人顿时吓得是大惊失色,平时杀人无数,戎马数年的尚师徒什么场面没见过?此时却是被这偷袭而来的两个大汉吓的险些跌落下马。
这两个大汉张牙舞爪,面目可怖,啊呀呀呲着满口黄牙冲了上来,手中马刀实在是太过庞大,就好似闸刀加持了把手一般,每柄都好似有二三百斤之重,尚师徒手中的提庐枪与之一比,那简直就是孙子遇到了爷爷。
“我去你/妈/的,受死吧你。”俩大喊操着浓重方言口音,舞动掌中大马刀就朝着尚师徒劈头盖脸的砍了下去
这俩大喊的刀法毫无章法,只将尚师徒当作案板上的肉一般胡乱剁下,每剁一刀,都是去你/妈/的狗杂碎,去你/妈/的王八蛋骂个不停。
尚师徒被这二人死死缠住,饶是他枪法了得,一时间也是脱不得二人纠缠,眼见萧春怨已朝杨广逃离方向追去,乌压压的人群已将自己去路堵死,只能继续与这两名大汉游斗。
“这家伙有点本事啊。”左侧那粗犷大汉双手握刀,一口一口骂爹艹娘的数他喊得最凶
这人满口脏话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已将尚师徒的八辈祖宗骂到了下一代未出生的胎儿上,什么生孩子**长在嘴巴上,什么娶了老婆是太监之类,层出不穷。
更为可恶的是,旁边那大汉装疯卖傻,在一旁打诨做捧哏,二人直入说相声一般。
尚师徒气的是须眉直立,恨不得立时就将这俩人身上捅出他七八十个窟窿。
“晋王殿下,那贼人追了上来。”
“殿下快走,我来保护你。“麻叔谋手提钢刀,率领了一队人挡在杨广身前,很是衷心的朝杨广叫道
杨广道:“麻大人,你忠心护主,本殿下日后一定升你的大官。“说着杨广领着一队人就朝长剑一侧逃窜而去
麻叔谋见杨广走远,他站在人群最后,挥动长刀,叫道:“兄弟们,诛杀西梁贼逆,谁杀了萧春怨,晋王殿下赏银五万两。”
被五万两银子蒙蔽了双眼的众多官差纷纷提刀想前拦截萧春怨。
麻叔谋站在队伍最后方数他喊的最响亮“这萧贼不行啦,大家一起上,将他剁成肉饼喂狗。”
说话的同时麻叔谋的鼠眼四下乱转,找寻逃命路线,一面高喊忠心护主的阿谀之词一面远离战场,不一会就跑的远远。
“诶,麻大人。”寇小饭在万宗良护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