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天望着震怒的族长,心里一阵窃喜:看来大长老已经被成功的放出去了。我说刘景伺,大长老你不抓兴许还有神仙可以救你一命。可现如今既然你要抓……呵呵呵,那神仙都就不了你了。
族长之位,这次我刘某人是当定了!
“方才发生在浣衣池的事情诸位怕是已经知晓了!”
……
堂下鸦雀无声。
“谁来和我说说,是谁趁我昏迷偷偷放走了大长老!”刘景伺来回踱步。
“没人回答?”
“刑法堂堂主刘永昌,你来和我说说。私传族长口谕如何处罚。”
“斩立决。”刘永昌站出来回答。
“哼!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还知道私传族长口谕是斩立决!”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上前破口大骂,“族长,昨日我便看到刘永昌手下的人在秘牢周围四处打探。老夫认为定是他放了异变的大长老。”
“你休要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的人在秘牢周围打探了。你可拿得出证据来。”刘永昌此时心里极度忐忑不安。昨天夜里也不知怎么回事,刘永震既然让我去将大长老放出来给他。
“我没有证据,但是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老者确实是拿不出什么证据,气的吹胡子瞪眼。
“族长,他这是信口雌黄啊!”尽管内心忐忑但是嘴上可不能露出半点马脚。
就在两个人吵得喋喋不休的时候,门外再一次响起了急促的呼喊声。
“报——大长老在前院。”
刘景伺等人一听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
冬天的温度很低,尤其是在化雪的时候更加寒冷。刘豆灵等不及哈着气来回在后院踱步,嘴边的呼吸一碰到空气就变成了白色的雾气,飘散在风中。
“姑娘,找我?”宿辛说。
宿辛没有走大门,蜻蜓点水般空降在老地方:先前受伤歇息的大树旁。
大风吹过,雪花飘落,雪白的天空只有他一个人的颜色。
这容貌着实养眼,刘豆灵却不为这美景所动。
这人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才留下这玉佩让我寻他。“如你所料,我需要你的帮助。”
“那么我的好处呢?”宿辛本不想掺和刘家的事情,按照学校的任务单子。他只要抓到傲世即可,并不用在乎这个偏远地方的刘家少了多少人,亦或是谁是刘家的族长。
可是不知为何却对这个贪财吝啬,救人收费的小丫头产生了一丝兴趣。
“我欠你一个人情。”刘豆灵说。
“哦?……”宿辛拍了拍手上的扇子,一本正经的打量着刘豆灵,“你觉得我需要你的人情?”
刘豆灵没有说话,转过身来和宿辛对视。
一秒,十秒……
有人说,若是想要知道一个人对你是否有感觉,你绝同他对视一分钟。他的眼神会告诉你他的内心。
宿辛望着刘豆灵坚定地眼睛,仿佛看见了天上的太阳,那耀眼的光芒让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内心不自觉的柔软下来。
呵,反正生活无趣得紧,就看看这个人情,能替我做什么吧。
“好。”
宿辛话音一落,转过身挽着刘豆灵的腰,带着她朝前院飞去。
呵,有意思的小女孩。明明是第一次跟人飞行,没想到就仅仅是身体紧了那么一秒,便放松自然了。
第一次御空飞行的刘豆灵并没有宿辛想象中那么洒脱,不过好在以往出任务坐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