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为夫让你担心了。受伤的事情本该早些通知你的,却是昏迷不行之后你才知晓。我身为一族之长,身上担负的不仅仅是一个家庭的责任,更是担负了一整个家族的未来。”
刘景伺深情的盯着孙慧君,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就像抚摸这一个孩子,“君儿,这些年做我的夫人,你辛苦了。”
“景伺……能陪伴在你身边,我就已经足够了。”孙慧君的所有委屈,在刘景伺的一番话中消失不见,剩下只有满满的感动。
“夫人,我为时不多。最是放不下的便是你和灵儿。在我昏迷之前若是能安排好你两的出处便好。大长老醒来的时候,让我带着你两一起逃。可是我实在没弄明白为何要逃。现在我有些清楚了,可是为时已晚。”刘景伺说着又开始大声咳嗽起来。
“大长老清醒时曾经给我一个储物袋,让我带着一起走。我还没来得及打开瞧瞧。”刘景伺一边说着一边在身边四下摸索。随后在腰间找到一个棕黑色,都有些磨掉皮的坡口储物袋。
“我想这里面定是有大长老这些年的积蓄。”刘景伺说着,动手打开储物袋。
“爹爹,是这个储物袋!”刘豆灵看见储物袋满脸震惊,“我的浪味草就是在从这个储物袋里找出了一块黑色的石头。不知怎么的最后竟然变成了黑金的火苗。”
刘景伺一听停下了打开储物袋的手,脸色骤变:“灵儿,是什么样的石头。”
“就是一块十分不起眼,黑不溜秋的石头。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刘豆灵说。
“让人武魂变异的石头,火苗,莫非是……”孙慧君瞪大了眼睛看向刘景伺。
“慧儿,赶紧带灵儿走!”刘景伺二话不说,将手边的储物袋递给刘豆灵。他的眼神充满焦急,似乎一秒也不想让她们母女再停留。
“景伺……”孙慧君僵硬着四肢无法动弹。这一走,何日才能相见……
“慧儿,赶紧带灵儿走。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刘景伺拼命的将孙慧君母女往外推。
“爹爹,我为什么要走。再修炼一些日子,我就能够救你了。”刘豆灵抱着刘景伺的大腿死也不肯离开。
就在此时有人突然敲门,“族长!族长大事不好啦!大事不好啦!”
一位妇人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姑娘破门而入。
只见那妇人挽着随云髻,类似侧拧之形式,其髻如随云卷动。发髻中间插着两根木头做的梅花状发簪。面色枯黄,眼角皱纹像交横纵错的峡谷;嘴唇蜡白,皮肤干枯的像沙漠。在她身后藏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
刘豆灵只觉得这身影十分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何事如此惊慌?”刘景伺正襟危坐。
“妇人是浣衣女,刘梅。身后的是妇人的女儿,刘天文。”说着刘梅拉着刘天文想要上前向族长、族长夫人、族长夫人行礼。
可是身后的身影似乎是粘在地上,怎么也不肯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