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了过去。
“三娘,你怎么这么傻啊……”
“嘎卓姑娘,三娘和他父亲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他会那么憎恨他父亲?”哥舒羽问。
“这一切还要从三年前说起……”萨巫部落族长萨摩斯练就成了鬼蛊,欲称霸一方,伽达部落与之一战之后,却节节败退,苗疆蛊王也无计可施,于是想出了与托佗部落联姻,然后一起对抗萨巫部落,当时苗三娘便已经强烈反对苗疆蛊王的决定,可苗疆蛊王还是一意孤行,苗三娘的母亲也坚决反对拿女儿幸福去换取一方平安,于是便于苗疆蛊王理论,不料二人却发生了剧烈争吵,气急败坏的苗疆蛊王重重地推了一把苗三娘的娘亲,后果就是这样酿成的,苗三娘娘亲的头磕到了桌沿上,“你就是个没用的男人!”这是苗三娘的娘亲临终前对苗疆蛊王说的话,也是从那个时候苗三娘开始痛恨他的父亲,直到后来离开伽达部落……
“原来如此!”司徒风点了点头,“可是嘎卓姑娘,恕在下冒昧,既然苗疆蛊王有两个女儿,为什么联姻的人不是你呢?”
嘎卓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与惋惜,“如果可以,我倒是挺愿意替三娘嫁给耶罗,可是嘎卓因为一次意外变成了石女,失去了像普通的女人的那样生儿育女的能力,而托佗部落却又是非常注重传宗接代的部落,所以……其实这些年来,爹也不是没有想过其他办法,为保一方族人平安,爹好几次差点送了性命,爹之所以会这么做也的确是没了其他办法,世上又有哪个父亲不希望自己女儿幸福呢!”哥舒羽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一人饮酒就不怕酒醉之后醒来,愁……更愁吗,蛊王?”深夜,哥舒羽找到了正在独自一个人饮酒的苗疆蛊王。
“小子,你来干什么……”苗疆蛊王干了一杯,“白天要不是看在三娘的份上,信不信你已经被我捏断了脖子?”
“我当然相信苗疆蛊王有这个能力,更有这份魄力!”
“那你还敢一个人单独来找我?”
“这只是为了表明我的诚意而已!”哥舒羽此话一出,苗疆蛊王将已经端起的酒杯又重新放到了桌上。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想跟苗疆蛊王做笔生意……”哥舒羽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送到苗疆蛊王面前,“伽达部落与萨巫部落的事情嘎卓姑娘已经跟我说了,我知道伽达部落现在正面临着十分严峻的危机……”
“你就想说什么……”
“一句话,你取消三娘与托佗部落的婚约,作为交换,伽达部落的危机由我们来想办法解决!”哥舒羽大言不惭,却又胸有成竹。
“笑话,就凭你几个的武功,我一只手就可以捏死你们,要我将希族人的望寄予你们这几个乳臭未干小鬼,简直是痴人说梦!”苗疆蛊王将哥舒羽的酒推到了一边,“那萨巫部落族长萨摩斯的武功不在我之下,你们几个无异于螳臂当车,自取灭亡!”
“原来堂堂的苗疆蛊王也只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俗人……”哥舒羽竟然笑了起来,“难道蛊王不知道咱们中原人有着这么一句话,叫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吗?有时候打败敌人靠的不是武功,而是这儿……”哥舒羽指了指这几的脑袋。
苗疆蛊王震怒了,起身欲离去,“多说无益,总之无论如何三娘明天一早都必须跟我回去伽达部落!”
“那好,咱们就来打个赌……看看蛊王明天能否带走三娘……”冥王停住了脚步,哥舒羽接着说,“若是蛊王明日辰时过后,三娘落入蛊王手中,那我们便不在插手伽达与托佗联姻之事;但是若辰时之后,三娘未能落冥王手中,那就按照咱们之前的约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