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一种与常人不同的潇洒气度。这样的一个人,李纯钧怎么也不会相信他会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
可是有一句俗话叫做人不可貌相!
李纯钧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句话自然有几分道理。你看李崇元不也是白衣飘飘仙风道骨的模样,可是他为了掌控封麟剑都做了些什么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
想到这里,李纯钧对柳鸿逸又多了几分戒备之心。
柳鸿逸见李纯钧愣愣地打量自己,便微微一笑。他将手一扬,对李纯钧说道:“小兄弟,这屋顶大得很,你可以随便坐。”
李纯钧越来越觉得这柳鸿逸有点意思,于是学着他的样子在一旁坐下。
柳鸿逸见李纯钧坐下,便将手中的酒杯斟满:“小兄弟,屋顶风大,喝杯酒取取暖!”说着,柳鸿逸便将酒杯直直地扔向李纯钧。
这杯中有酒,柳鸿逸竟就这样把杯子扔过来。难道他不怕杯中的酒洒了吗?
就在李纯钧惊讶的时候,那酒杯已经飞到了他的面前!李纯钧哪里有时间去思考,他运动着全身的内力,准备稳稳地接下柳鸿逸扔过来的酒杯。
李纯钧怀疑,这是柳鸿逸在故意试探自己的功力。
很幸运,李纯钧接过酒杯的时候,酒水并没有洒出一滴。
刚才赵景瑜用茶水来和自己比试内力,现在柳鸿逸有用酒杯来试探自己的修为,这些人到底是要干什么?
李纯钧还在琢磨柳鸿逸的意图,柳鸿逸已经开始说话了:“想不到小兄弟出来行走江湖,竟没有带上上次在赤朱山庄遇到的那位可爱的小姑娘。”
柳鸿逸说的是宵练。没想到半个多月过去了,柳鸿逸竟然对宵练那丫头念念不忘。
一提起宵练,李纯钧也有些思念的伤感:“她已经去稽城了。”说完,李纯钧幽幽地望着远方,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所对的方向正是稽城的所在。只是不知道此时宵练在干什么,她是否也在想念那个与她一同长大、一同练剑的少年?
柳鸿逸不傻,他当然能够看出李纯钧此时流露出来的情愫。他也看着李纯钧远眺的方向,轻轻地问道:“为什么不去找那位姑娘?”
李纯钧答道:“据说她是去稽城成亲,她父亲自会给她找个好人家的。”
夜凉如水,风轻如丝。
“唉——”
这声叹,比风还要轻。
这是柳鸿逸的轻叹。
“也罢,也罢。你与那位姑娘,见了说不定还不如不见。”柳鸿逸刚想痛饮一杯,这才发现手中的酒杯已经扔给了李纯钧,“小兄弟,不要空留伤感,喝了那杯中的酒,心情自然就好了!”
这柳鸿逸怎么也开始神神叨叨的,话说了一半又要自己喝酒,这难道仅仅是出于热情吗?
李纯钧总感觉这柳鸿逸也怪怪的,所以酒杯虽然早就端在手里,却迟迟没有喝杯中的酒。
柳鸿逸见李纯钧拘谨中带着些许怀疑,便笑着说道:“小兄弟有所不知,这酒杯名叫韶华杯!”
韶华杯?
取这么花哨的名字,这个金光熠熠的酒杯难道还是个宝贝?
“韶华杯?没听说过,难道这杯子除了喝酒还能有其他用途?”
李纯钧将杯子一圈都看了个遍,因为杯中有酒,所以他显得非常小心。
“诗酒傲江湖,金樽伴韶华。自古韶华易逝,覆水难收。可是这韶华杯自有一种神奇的能力——装在其中的酒是怎样都洒不出来也倒不出来的!”
柳鸿逸见李纯钧生怕杯中酒洒出的样子显得极为小心翼翼,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