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从店里出来的顾客手里抢。都是些有钱的顾客呢,也不计较,只当被狗咬了,扔他些钱,就算了。某一天,他成了被害人。那个年轻小伙在一条巷子里堵住了他。
他掏了口袋。把钱包塞给了他。他一把夺过就跑。
他走进了某个便利店,买了些食物就坐在门口大吃起来。
“可以坐吗。”
“嗯?”是给他钱包的人呢。他起身就要跑。是太饿了呢,没站稳,绊了一跤。
“我没有要回的打算。相信我。”他把他扶起。走进了店里,要了两罐啤酒。递给了他。
“你...”他接过。大口的往喉咙里灌。
“嗯,刷的卡。”
“谢谢。”他把钱包塞还。
“这是工资。”他拒绝着。
“嗯?”
“来我们公司吧。”
“还是不要了。”
“怎么?”是个懒人呢。是他看错人了呢。他想。
“我是个大学生,信吗。”
“嗯。然后呢。”
“我丢了工作。”
“咦...”他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
“是警察。”
“是吗。”
“被人冒充了。”
“不去澄清吗。”
“我已经死了呢。”他注视着他。是个可靠的大叔呢。
“有毕业证吗。”
“都在那人手上。”
“我可以帮助你。”他很同情的说。
他怀疑的注视着他。
“我认识老局长。”
“是吗。”他很意外。
“不能急。先跟着我干。”
他点头答应了。
“是您现在的公司?”陈光心怀疑的注视着他。
“是呢。不过就做了三天。”王子豪说。
“他吃不消吗。”
“打架呢。”
“哦?”
“咦,局长您是不知道。他背上身上都是伤疤呢。”他当时去阻止了。这被他介绍来的年轻人被几个员工脱光了衣服,按在地上。阻止以后,经询问,因是几句口角,就动起手来。
“被揍的很厉害了呢。”
“不,那是老伤疤。”
“是吗?”局长注视着他。
“像剖腹产似的。”他用手比划着伤疤的长度。
“位置呢。”
“胸口。肚皮。都是长刀疤。”
“咦...”正是这位陈光新呢。他确定下来。“之后呢。”
“邮差。”他说。
“一直都是吗。”
“嗯。他看来很适合呢。”他一脸惋惜。
“有可疑人和他接触吗。”
“这...抱歉。”他想了想说。
“嗯,谢谢。”他告别了他。
他看了看表,下午四点。得赶快呢。他上了车。按照王子豪指引的路线,找到了那家邮社。
“您好。”有个保安走过身来。
“哦,您好。”
“需要什么呢。”
“送信的部门在哪?”。
“里边走,第三个弯口就是。”
“嗯,谢谢。”
有几个工作人员在打包,几个在点货。忙碌着。边上站着一个黑西服的中年男人,似在监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