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这工作吗。”
“嗯,我任教才十年呢。”
“嗯。麻烦您了。”他点点头。
“其他有需要的吗。”
“学生名单还在吗。”
“这个。有是有。”她蹙着眉。
“怎么。”
“那时都是自读呢。”
“是吗。”
“听校长说。读书的是部分人。穷人家没有机会上大学呢。那些好学的偶尔会来。校长经常给他们留着位置。”
“是个好人呢。校长。”
“嗯。这是名单。”
“不用了。应该没有的吧。”
“嗯。”
“二十年前在这任教的老师呢。”
“都退休了呢。”她想了想说。
“有地址吗。”他很惊喜。
“嗯。有几个吧”她想了想说。有排书架的角落里,她脱出一只满身灰的蛇皮袋。他俩翻找起来。
他与她告别。发动了大众车。一路而去。
“有个年轻人呢。她呢。很棒呢。”干瘦驼背的老太太,在他的搀扶下,走到了玄关口坐下。冬日里的太阳,格外缓和。
“嗯。您说。”他坐在她边上。那位女老师与他翻出一堆退休老师的名单呢。他注意着他们任教的科目,从中删选了些。知子是个精明的女人。他去酒店翻了她的账本。字迹工整清晰。账目井井有条。她若是上大学,报的会是理科的吧。他想。
“那时候学校里免费开授呢。为的是让更多的人学到知识。你不知道呢,那时候的穷人,唉,真是可怜。”她絮絮叨叨的。他在一边答应着。
“您说的那个她呢。都是独自来的?”
“咦。不是呢。有一次,她带着男人呢,是她朋友吧。”她想了想说。
“记得名字吗。”
“嗯。”她很肯定。他心里欢喜。这已经是他最后探访的老师了呢。
“叫什么呢。”
“恩惠呢。”
“您没记错?”他张了张嘴。
“怎么会呢。我经常与她说,你是上天给我的恩惠呢。”
“您...”他注视着她。她是个孤独的人呢。他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我一生为教,不曾私心。”
“嗯,抱歉。”她是有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吧。他想。
“咦,最近老想着她呢。她很久都没来了呢。”
“她好忙呢。”他说。
“嗯。这是好事。”
他告别了她。看来尹恩惠经常来看她呢。若不是再递给她一张照片确定,他都在怀疑她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不是同一个人吧。”探师说。
“嗯?”
“那个男的。”
“我也觉得,可能是她那时候的男朋友吧。”
“嗯。应该是她母亲印象中的那个男人吧。”探师摸着腮帮子。
“应该是这样。”
“那知子呢。”
“没查到呢。”
“她的亲戚没必要说谎的呢。”
“我会再去趟校长家。”
“不用了,我这有条线索。”
“是吗。”局长注视着他。
“哝。”探师说。他和陈光心分头行动之后,他去了图书馆。
“这是,二十年前的报纸。”局长在报纸上扫视着。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