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亲的身上。他的父亲意气风发,多是兴奋之颜,他定是有些新的发现。
“栳军,怎么。”
“哦,爸爸,那些警察来了。”
“嗯?他们又来干什么。”
“他们说是来调查的,希望您去一下,他们在外边休息处等你呢。”
“该调查的都调查了吧。就说我没空。”
“这个,他们说事情很重要已经在外边等了您个把小时了。”
他的父亲皱着眉,放下了手里的活。拿起挂在椅子边的白马褂子穿上,缓步的走出门。他跟着上去。
3.
陈光心专心的翻阅着书本。那是他从图书馆里借回来的资料,里边记载着唐朝时期的各种政治文化与名人猛将。
他似没能从中得到些什么,有些失落的将书本放下。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厚厚的文件,翻索着。他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
那是三年前的一桩案子。一犯罪分子与他的同伙纵火烧掉了一座寺庙。他的同伙逐个被抓。他在不久后被发现死在家里。
目击者是他的情人。据他的情人所说,发现他的时候,他口吐白沫全身痉挛,似还有一口气。她急忙报了警,但未拨打120。在接受调查的时候,她说她是一时慌乱未曾想到。她的不在场证明很完美。死者没有亲属,所以她无须因过失赔偿。法医的鉴定结果白纸黑字的记录在资料上,死因是中毒身亡。事件以死者走投无路自杀结案。
纵火案之后不久,死者的同伙逐个突发身亡,紧接着,那些个看押员各自出现了呕吐恶心的症状,在及时就医的同时仍有两位死亡。
他把资料合上,似乎有些累了的合上眼,靠在椅子上。《可怕的瘟疫》,那本书籍的名字浮现在脑海里。它是他在图书馆里寻找资料时,无意间瞥见的,它被堆在书架的角落里。它里边讲述的是公元632年的时候,长安城里突发一场瘟疫,死者成千上万,人心惶惶。是一位得道的高僧驱散了那场瘟疫。故事讲究的是人性,所以里面的内容多是以“不同的人面对瘟疫时的不同反应”为前提的。
那时的瘟疫就好比现在的不治之症,癌症之类的吧。要是这些会像瘟疫一样通过泡沫传染的话,是有多可怕。他想。
他睁着眼睛。门外传来啪嗒的脚步声,门很快被打开。站在门口的是马球衫和白衬衫。
“有结果了吗?”他整着衣服,坐好了身体。
“我们已经按您说的去调查过了,可是毫无头绪。”马球衫说。一旁的白衬衫跟着失落的点点头。
“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他看着白衬衫说。
“没有。看他表情确实一无所知。”
“哦?”
“他听说他考察的遗址不远处死了人,表现的很惊讶,很意外。”
“嗯。那有关于文物的进展,你问了吗?”
“他很生气。吼着嗓子说‘我不是早就说了那是陈玄奘的墓吗’之类的。”
“其他呢?”
他点点头,呼出两口气。他似不能罢休,追问着马球衫。
“前几日三科的带来线索称,死者当时与两个年轻人有过接触。”马球衫说。
“我的下属调查回来也说到了那两个人,他在进一步跟踪呢。”白衬衫说。
“继续调查,不要放过一丝痕迹。”
他闪过一丝欣喜。盛无盐的死,给他困着一束阴霾。法医断定是高血压复发引起的间接性窒息死亡,他想到了遗址里面散发的瘴气。但鉴定结果表示死者并未中毒。
在几天前,玄奘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