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外不仅要修习丹道全解,熟记各种草药的图形和药性还有药方丹方,到了晚上就在强烈的庚金风流中或练习控制力或打熬肉体,用白奇的话说就是这一个月是鲜血飞溅的二十天。
这么多天下来,郎锋不仅在自己的脑中塞入大量知识,还在不断治愈庚金风流对身体伤害中不知不觉又一次强化了肉身。
按照白奇的要求接下来郎锋要进入石林内层了,这对郎锋来说算是一个巨大的挑战,要知道内层的灵兽大多都是三阶以上了,当然最令人头疼的还是那一到夜里就无处不在的庚金风流,内层的庚金风流强度比外层要高好几个级别,有些区域甚至超过星神使阶高手的承受极限。
但是郎锋却不得不到那些地方去,因为那里的金属矿石经过庚金风流的切削淘汰留下的都是最好的,而它们也是郎锋的目标之一,不但如此白奇还要郎锋在庚金风流里炼丹呢。
往前走了几个时辰之后,郎锋眼前出现的石柱越来越细,上面的刻痕也越来越密集就连地面也和身后的想比要也越来越低,可见庚金风流的厉害程度了,偶尔见到的几只灵兽也越来越难对付,皮糙肉厚很是抗打。
渐渐的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远处已经传来了呼啸的风声和密集的金铁交击之声,沧海化为原形,几爪过去,一个斜向下的洞穴出现在眼前,有些不忍地看了郎锋一眼,纵身跃下洞穴。
这是两人在不断的猎杀中发现灵兽们躲避庚金风流的办法,不过郎锋从未用到过,毕竟他还要用庚金风流来修炼,当沧海滑进洞穴之后,郎锋便慢慢的虚化,他也不敢一上来就暴露在庚金风流里,毕竟,他也不知道这里的庚金风流到底有多厉害。
第二天,东方刚刚发白,沧海就出了洞穴,他虽然在地下,但是并没有休息,一直在关注着自己的主人,只是郎锋偶尔会屏蔽他的探视
此时,沧海完全被眼前的血人惊呆了,除了那张还算清秀的脸,郎锋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地方,破碎的布片挂在鲜血淋漓的身上,比乞丐还要凄惨上数倍。
看到沧海,郎锋咧了咧嘴,浑身绿光闪烁,以他的神奇技能居然也花费了上百息的功夫才把那些伤痕完全治好。
“呵呵,意外,完全是意外!”尴尬一笑,郎锋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沧海。
原来郎锋这一夜都是完全处在白奇说的那种状态的保护之下,虽然数次减少要害之外的防御,但还算是平安的度过了石林内层的第一夜,可就在黎明时分感受着越来越小的庚金风流,郎锋撤去了全部的星魂之力防护。
就在这时耳旁传来一阵密集的金铁之声,他瞬间就变成了血人,不过慌忙之下,郎锋还是护住了脸和自己的命根,连屁股都没来得及顾上。
如果说这个意外让郎锋有些尴尬的话,南无接下来白奇的话就让郎锋有些愤怒了。这老家伙优哉游哉的出了一个特制的防御罩后看见正狼狈疗伤的郎锋,说了一句:“嗯还不错!在这风潮中还能护住脸,反应还不错,比我当年可好多了!”
一听这话,郎锋就知道这货肯定事先就知道这里的庚金风流特点,但就是没有提醒他,显然是想捉弄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很有一种把白奇按在地上暴搓一顿的冲动。
“锋哥,昨天我忘了说了,这庚金石林的内层啊有些特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有的时候会毫无征兆的出现蕴含密集金属能量的高速气流,书上说这叫风潮,你以后可要小心了!”
找出衣服换上之后,一处亮晶晶的闪光引起了郎锋的注意,定睛一看不远处的石柱之下一块拳头大小的银白色矿石正在微弱的晨光下闪闪发亮。
前行几步将那矿石捡起,入手之后郎锋才发现拳头大的一块矿石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