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尽力不发展成男女朋友的那种关系。
因为郑非墨不想牵扯到余琳,他的血脉觉醒之后,就要去寻找自己的老妈,肯定会被搅入祖龙一族的混乱风云之中,将有数之不尽的危险等着他,他绝对不能让余琳面临危机。
“余琳……”郑非墨还想要说些什么,劝服女孩走回头路。
但是,余琳却打断了郑非墨接下来要说的话。
余琳眼中的冷淡消失了,而是变得柔和了起来,她目光认真地地看着郑非墨,话音中带着一丝的颤抖:“为什么……要来管我?”
说出这番话,余琳看向郑非墨的的目光里,甚至还带着一丝希望。她希望自己能听到,眼前这个男人说出她一直想听的话。
曾经,多少个夜里,余琳做梦都期望着,面前这个男人能够说出那句话。而那个男人,却一直保持着距离——
二人之间明明那么靠近,却始终像有一层不可触摸的屏障,将二人隔绝开来,无法牵住彼此的手。
就算是在走投无路的现在,余琳的心中也依旧在期盼着,他能说出那句话来。余琳的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感觉自己的心都提了起来。
郑非墨又何尝不知道余琳要他说什么,可是他不能说出口,说出来就是要负责的,而他的身份不能让他负这种责任。
他是郑非墨,他不能将自己心中的所想表达出来,如果将一切都说出的话,他怕连余琳这个朋友,都将彻底失去。
心中的无奈,到了口边,还是化作了沉重的叹息,郑非墨叹了口气,说道:“跟我回去吧,你母亲的病,我会想办法出钱给治好的,在这里,你根本得不到那些富人真正的同情,他们只是玩弄你的身躯,不会给你真正想要的东西。”
听到“玩弄身躯”这个词,余琳眼中闪过了一丝怒气。
但心中更多的是心灰意冷。她为了心中仅有的一个希望,直到今天都保持着纯洁之身,可惜,这个希望已经不存在了,对方还是说出了让她心痛到极点的话。
余琳凄惨的目光看着郑非墨,用几乎歇斯底里的声音,大吼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余琳心灰意冷,这个男人最终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话,她知道郑非墨有自己的苦衷,可是她不理解这种苦衷是什么,而且最让她绝望的是,已经没有时间给她去筹钱了,她只能依靠自己的身体,希望那些富人能给她钱,来治疗自己的母亲。
大吼完之后,余琳已经不再抱希望,瞳孔都仿佛笼罩了一层灰色,她默然的转身,行尸走肉般行走着,准备离开包厢。
“余琳!”郑非墨眼中露出痛苦,喊道。
余琳身体微怔,停下来,却没有转身,只有声音传到了郑非墨的耳中,让郑非墨痛苦更深:“你离开这里吧,这里是集团的地盘,他们会来伤害你的,不要再让我痛苦了。”
郑非墨知道,余琳一直都是一个温柔的人,就算是现在,对方也还关心着他,怕道上的来找他麻烦。他忍不住捏紧了拳头,捏得嘎吱作响。
看见余琳的痛苦的样子,郑非墨眼里露出悲伤,身体在微微颤抖。
他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脚刚刚踏出一步,就忽然看见一群人从包厢外面冲了进来,这群人凶神恶煞,将郑非墨包围了起来。
郑非墨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淡淡的扫了一眼这些人。
冲进来的这群人是夜店的集团雇来的打手们,一个个人高马大,面目凶恶,都面带不善的笑容,看着郑非墨,如果是普通人看见这阵势立马就吓尿了,可郑非墨不是普通人。
这群保镖之中,其中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子,打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