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可能真的很好玩吧。”千道义的声音比寒风还要冷,“帝都的人既不缺钱,也不缺女色,可以说要什么有什么。也许只有暴力、血腥,轻贱他人的生命,才能让他们得到令他们满足的快感。而在帝都不乏走投无路之人,如果不打黑拳,可能他们就要饿死。地下拳场既然存在那么就一定有它的道理。”
又跟着千道义转过几个街口,地方越来越偏僻寂静,千道义要是个陌生人,千岭岩都怀疑千道义是不是要拐卖自己。
漆黑的门楣,脏乱的环境,千岭岩已经听到了隐隐的疯狂的呼喊声,即使是在寒风中,千岭岩还是嗅到了一丝酒腥血臭。
“到了。”千道义带着千岭岩进了这家打黑拳的拳场。
转过几条幽暗的巷道,千道义带着千岭岩到了黑拳场登记载名的场所。
千道义和千岭岩身着黑袍,黑色的兜帽挡住二人的眉眼,以免被别人认出了容貌。
负责登记的人是个市侩的精瘦男子,他也懒得抬头看这叔侄两人。
“你们两个人都要打拳吗?”
千道义道:“我不打,是这家伙打。”
千岭岩向前一步,精瘦男子眼皮也没抬,道:“留下名字,或者随便起个诨号也可以,这是你的拳牌。”
千岭岩接过拳牌,上边写着“四十四”三个字。拳牌上的血迹还很新鲜,看来上一任拳牌的主人刚刚倒下没多久,甚至死了也不一定。千岭岩心说“四十四”这个数字未免太不吉利了。
千岭岩问千道义道:“你说起个什么名字好?”
“千门。”千道义道,看来在来之前他早就想好了。
精瘦男子在登记簿上写下“四十四号,千门”的字样,道:“出门从右边的通道走,会有人领你们入场的。”
千道义道:“你给个面具,我们不想让别人认出来。”
打黑拳的人不乏不想被别人认出的人,因此拳场允许拳手带着面具上场。
精瘦男子找出一个面具,丢给千岭岩,然后对千道义说道:“你不是拳手,想要面具自己去找。”
千岭岩手里的面具很新,左侧的脸颊上写着千岭岩的编号。面具的材质是胶质的,而且很薄,这样就不会影响对手打在脸上的攻击。
千道义没有回话,带着千岭岩出去了。
千岭岩和千道义到了后场,千岭岩不经意的一瞥,看到拳场的内部的富丽堂皇,吃惊不少。谁能想到破陋的门楣之下隐藏着如此高端的看台和如此宽敞的擂台。
琉璃盏、酒香杯,看台之上的众人衣着华美,面具也是色彩缤纷,非金即银,比千岭岩手里的烂胶面具不知高档了多少倍。青花石板、大理石柱,擂台上的拳手打斗拳拳到肉,拳手口鼻鲜血喷溅,惹得看台上呼声阵阵。
擂台之上,拳手们拳来脚去打的热闹,但在千岭岩看来,就是一群泼皮无赖的缠斗,根本没有任何可取之处。更何况,千岭岩做为斩妖士,主要使用气术,因此千岭岩对这些打黑拳的有些不放在眼里。
千岭岩道:“四叔,这不过是个泼皮无赖打架的场子,咱们来干嘛?”
“现在只是热热场子,上场的都是你这样新报名的拳手,真正的高手都是藏在后面的,你急什么?”
千岭岩不以为意,道:“这地方还有高手?我一个大火球术一出,秒他们一片。”
“那你不用气术不就完了?让你来是为了提升你的炼柔之术,提高你的抗击打能力。这里的人有力气够狠劲儿,但实力不强,还不至于伤了你,这才是我让你来的目的。”
千岭岩心说,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