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岭岩的屋子里,千岭岩累的气喘吁吁。千岭泠把千岭岩的被褥卷起来,倚在上面,舒服的喘口气,道:“哎呦,可累死我了今天。”
千岭岩心说,我这被吩咐的人都没喊累,你这吩咐人的倒先喊上了。
千岭岩坐在桌凳上,倚在桌子上休息。千岭泠看着千岭岩,道:“哥哥,倚着这软软的被褥才是真的舒服,要不你也过来试试?”
“我的被褥都被你强占了,你也好意思说。”千岭岩撇撇嘴。
千岭泠乐的哈哈笑,然后把自己的娇臀一挪,道:“我给你让个地方,过来一起靠着呗。”
千岭岩道:“算了吧,靠着桌子也一样。”
杨依在千岭泠的房间休息好,回到自己的屋子,对自己的新居十分满意,她溜达着到千岭岩的屋子过来看看。
“你们兄妹聊什么呐?”
杨依进来,千岭泠急忙从千岭岩的床上起来。
“娘(二娘)。”
杨依看着千岭泠,道:“岭泠,你累坏了吧。快坐下休息。今天可麻烦你了,二娘的房间是你收拾的吧,可真干净。”
“哎。”千岭泠笑着走到千岭岩身旁的桌凳上坐下。
“娘,你的房间是我收拾的。”千岭岩声明道。
“你什么能耐我还不清楚?不用说,肯定是岭泠收拾的,你装什么孝子啊。”
千岭岩再怎么争辩,杨依也不信他,千岭泠调皮的看着千岭岩,一摊手,意思是说,你娘不信你我也没有办法啊。千岭岩好不容易做回家务,功劳却还被千岭泠给占了,千岭岩都要被气炸了。
千岭泠乖巧能干,杨依对千岭泠欢喜的不行,道:“岭泠,今天留下来,二娘给你做好饭吃。”
“嘻嘻,谢谢二娘。”
杨依笑道:“这孩子。”
“对了,岩儿,你去把你师父请来一起吃个饭。前些日子,咱们千家的人和丰家那些人打斗,不少人都受了伤。可是多亏了你师父协助医疗。你说咱们千家也没给柳师父什么好处,请人家吃顿饭也算聊表谢意。”
“哎,娘,我这就去。”
千岭岩去请师父柳籍,柳籍应邀而来。
最初,柳籍是来帮雷鸣医伤,但在他和雷鸣来到卫道城的时候,正巧碰到千、丰两家的混战,为了给千家的影队疗伤,才逗留至今。现在,千家远迁帝都,远离纷争,柳籍想着也该和千岭岩和杨依道别了。
柳籍来至,杨依已在厨房忙碌,而千岭泠则给杨依打下手,房间里只留千岭岩和柳籍二人。
千岭岩奉上茶,道:“师父,这些天,辛苦您了。”
“医者之道,救死扶伤本是天职,以后别说这等浑话。你们千家能舍家远迁,减免杀戮,才是辛苦。唉,这何止辛苦二字,说是苦辛也不为过。”柳籍叹道。
“师父,千家远迁其实也属无奈。你说谁愿意丢下百年的家业,远迁他方啊。不过,既然来了,千家就要混出个样子,绝不能让卫道城的那些家族看我们的笑话。”
“岩儿,你好强,这一点没什么错。但你记住,君子登大道,正气坦坦然,万不可行奸邪之事。不然,阴阳门可容不下你。”
千岭岩笑道:“师父,有你在身旁教导我,我怎么可能做坏事?”
“君子要自律自强,你不能只靠我来约束。更何况,我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你身旁?这么和你说吧,明日我就要远游了。”
柳籍次日就要远游,千岭岩有些吃惊,却不算感到意外,“师父,不能再留几天吗?”
柳籍道:“我已做好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