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影,如果你所言非虚,你真是被小人陷害,我千岭岩没有理由不帮你们。可是...”
千岭岩话头止住,流影岂能不知道千岭岩的意思,“千岭岩,你不相信我们?”
千岭岩无言默认,流影说道:“千岭岩,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如果,你不帮助我,我在卫道城难以立足,何谈报仇?”
流影言辞激烈,情真意肯,千岭岩却还是不语。江艺知道如果没有证据,仅凭情感是不能打动千岭岩的。
“千岭岩,既然你不肯相信流影,那你倒说说流影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父亲?杀人尚且需要动机,更何况杀的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流影这么做对自己有何好处?”
江艺所言的确有理,千岭岩道:“我听说流影与其父发生口角,情绪失控这才杀人。”
“流影平素最敬重自己父亲,怎么会和自己的父亲发生口角?”
“流影想要支持千、黄两家,而流叔叔想要拥护丰、田二宗。家族利重,父子不论,何谈敬重?”千岭岩说道。
江艺略带嘲讽,笑千岭岩听信谣传,“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江、流两家联姻,是为合力对抗丰、田两家,以求自保。而此事正是由流影之父,亲自主持,若是他真的支持丰、田两家,为什么还要和我们江家联姻,做这等出力招人恨的事?现在,江家和流家闹僵就是证明。”
经江艺一说,千岭岩思量再三,觉得江艺所言并非臆造,看来二人之言确实可信。
江艺见千岭岩意动,继续说道:“依我看来,外面谣传,是真正的凶手为了蒙骗大众而使的手段。而且,幕后黑手还可以趁机操纵流家,让流家顺理成章地依附与丰、田两家,还能美其名曰是继承前任家主遗志,一举两得。这种蒙骗无知大众的谎言,亏你千岭岩也信!”
江艺最后一句话,有些冒犯的意味,千岭岩听了也不生气,轻轻一笑,“江艺,这就是你们没有朋友的原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忘挖苦我。”
江艺尴尬的脸红,道:“可我说的是实话啊。”
“实话好说,但不好听。”千岭岩道,“不过,照你所说,流叔叔遇刺,确实疑点颇多。”
流影恳切地说道:“千岭岩,请你务必相信我。我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落脚的地方,让我能没有后顾之忧地调查杀死我父亲的凶手。”
千岭岩食指轻点门板,计划安排。
江艺道:“千岭岩,我们根本没有理由骗你,你说说看,骗你我们能有什么好处?”
说的也是,千岭岩自问,自己要财没有,要色不给,确实没什么好骗的。
千岭岩向前一步,离开门板,道:“好。流叔叔无辜被害,我心里也替他不平,既然这样,我就帮你们一把。”
流影和江艺满面喜悦感激,“千岭岩,太谢谢你了。”
“先别急着谢。”千岭岩一摆手,道:“眼下千家正值多难之际,我不能调用千家的力量来帮助你们,所以我能帮你们的有限,不过给你们提供一个落脚的地方,还是不在话下。”
流影道:“如此足够了。”
“对了,流影。”千岭岩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正好,你也帮我个忙。”
在江艺、流影的目睹之下,千岭岩把他刚才所观的那张布满花纹的宣纸展开,道:“你们流家不是擅长阵法吗?你帮我看看这个阵纹。”
这个阵纹正是在飞电雷泽里,阴阳天阵里面石柱刻画的阵纹,在千岭岩准备破阵之前,千岭岩就把它给刻画在宣纸上了。
江艺就像在看一个白痴一样的看着千岭岩,流影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