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千岭泠伤的重吗。
千家的影队死里得生,欢天喜地。
“岭泠,你没事吧。”
千岭泠目中流泪,愤怒的哭喊:“千岭岩,你死哪里去了?你一闪一个月不见人影,不知道爹还有杨姨多么担心你吗?爹怕你出现意外,出门找你,被丰家的人袭击,呜呜...”
“爹,他怎么样了?岭泠。”千岭岩急切的询问。
“爹受了重伤,在家里休养,不能出门。”
“岭泠,你出门,是为了...为了来找我吗?”千岭岩小心的问道。如果千岭泠是为了寻找自已而受了伤,千岭岩怎么能够安心?
千岭泠一扭头,赌气的说道:“不是。”
“你真好,岭泠。”千岭岩轻声说,他还想和千岭泠说更多的话,但是破败的身体封锁了千岭岩勉力支持的意识。千岭岩失去意识,跌落马下。
千岭岩跌落马下,千岭泠慌了,她赶忙下马查看千岭岩的情况。千岭岩后腰上的伤口恶化流着腥臭的浓水,千岭泠也受了重伤,身体使不上力气,但她还是咬着牙要把千岭岩拖上自己的马背。
这支影队是千岭泠自己组建的,成员都是千岭泠的心腹。影队的队员见千岭泠体力不支,道:“小姐,我们帮你。”
千岭泠却喝退了自己的心腹,“这个男人是我的,谁都不许碰。”
等千岭岩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在千府自己的床上了。
因为千岭泠不认识千岭岩的师父柳籍,所以千岭岩的伤势是由千家的医师莫远查看的。
千岭岩醒过来,看到母亲杨依眼眶发红明显是哭过,而父亲千道玄面色浮白,伤势未愈却依然坚持在千岭岩的床榻一侧。还有就是千岭岩的师父柳籍,医师莫远,他们时刻等待着千岭岩醒来,给他进一步检查伤情。
千岭泠也留下来了,她虽然伤势颇重,但和伤及肝胆的千岭岩相较,千岭泠受的伤也不算重了。
莫远给千岭岩号脉,道:“脉象已经平稳了。我开几幅补气血的药,再配合着药浴,半年内就会痊愈了。”
由于一开始是莫远给千岭岩主治,所以柳籍并没有插手。不同的医师有不同的用药习惯,随意更换主治的医师可能会对伤情造成不好的影响。
千岭岩没事,大家也都放了心。
千道玄道:“岩儿,这次可多亏了你妹妹岭泠,要是没有她赶回来的早,莫远医师说你可就危险了呐。这几天,我受了伤,都是她在外面找你。”
千岭岩看着千岭泠,道:“岭泠,谢谢你了。”
“你没事就好。”千岭泠道。
大家的样子很疲惫,千岭岩昏迷了一天一夜,大家都没有合眼。千岭岩心里过意不去,道:“我想休息一下,大家都散了吧。”
千岭岩重伤未愈,休息对他的伤势是有好处的,大家听千岭岩所言便各自散去了。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千岭岩一直都在养伤,喝药汤、泡药浴,如愿以偿的,是千岭岩的四方位使中的北在照顾他。
被北照顾的千岭岩什么都不用自己操心,到了吃饭的时候,北会把饭菜盛上,到了喝药的时间,北会把药碗端上,到了泡药浴的时候,药盆早已经备好,而且水温也正合适。
因为泡药浴的时候要保持一定的水温,所以药盆需要被加热,一直维持温度,而照看火炉,随时准备添柴的正是北。
北认真的看着炉火,而千岭岩从高高的药盆里探出头,看着北。
千岭岩和北聊天,道:“北姐姐,你可真好,这几天辛苦你了。”
有柴火的火焰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