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人以后捉人盘问,施加酷刑,却不在杀人了。我们一众兄弟知道是你娘大义,委身于那恶人,免得杨柳乡徒遭灭族之祸。果然不久,你娘便做那首领的夫人。村里人恨那恶人入骨,认为你娘为了保命作贱自己,是以对你母亲极尽刻毒诅咒。”
柳籍救了千岭岩的性命,千岭岩感激不尽,可是柳籍见自己的母亲名声受侮却不替自己的母亲辩解,怒气上涌,到:“师傅,你见我母亲遭受不白之冤,怎么不替她辩解?”
柳籍见千岭岩气恼,自知理亏,也不生气,道:“我们兄弟人微言轻,村里人正是气恼之时,怎么肯听别人解释?再说,村里人认定你娘...下贱,我们兄弟跟你娘本来就不熟络,若是出言辩解,岂不是越描越黑?”
“哼!杨柳乡生的好一群蠢货。”千岭岩怒气不平,熟不知这句话连他的师傅和娘亲都给骂进去了。千岭岩反应过来,接着说道:“除了您和我娘。”
柳籍不理会,接着说道:“后来,你娘怀孕,可那首领好像是有什么事,在你娘的孕期就离开了杨柳乡。几月之后,你娘诞下一个男婴。又过不久,那恶人的手下也遣散了,你娘孤独无依,被村里人赶了出去。”
千岭岩难以想象母亲这一生受了多少苦累,“当时娘心里的痛苦无奈,也只有她一人知道吧。”想到深处,千岭岩心疼不已,纵声大哭。千岭岩暗暗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让娘受一丝委屈。
千岭岩痛哭不止,问道:“师傅,我只想问那首领,可是千家的二爷,千道玄么?”
千岭岩想起千道玄曾经跟他说过的那句话,“只要利益足够的时候,利益完全可以左右一个人的行动。”千岭岩真的不敢相信柳籍口中的恶人是自己的父亲。
柳籍叹道:“唉!那人是卫道城八大家之中,烁家少主烁三平。烁家之人体质特殊,那就是都有一颗火炎之心。”柳籍在替千岭岩把脉的时候得知千岭岩是火炎之心,因此在千岭岩没有说出母亲之名时,柳籍就已猜到千岭岩是杨依的儿子。
柳籍的说法完全出乎千岭岩的意料,千岭岩大吃一惊,道:“这不可能...”
虽然嘴上说不信,但千岭岩对柳籍的话已经信了九成,他千岭岩就是那恶人烁三平的儿子。可是,烁三平是谁?在卫道城千岭岩根本就没听说过此人。千岭岩浑身发颤,痛苦不堪。
柳籍道:“岩儿,我知道你不肯相信。可是,事实如此。你看看你母亲,她前半生何其不幸?光是吐在你娘身上的唾沫星子,也够淹死个把人了。可她还是面对了现实,勇敢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嫁入了千家。最终夫贤子孝,你娘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你要是不想给你娘丢人,你至少也拿出你娘一半的勇气和魄力,来面对这一切。”
听完柳籍的话,千岭岩犹如醍醐灌顶。千岭岩目光坚定,向柳籍屈膝,极尽真诚的喊了柳籍一声“师傅。”
好师傅不光教书,也教导学生做人的道理,柳籍就是千岭岩心里的好师傅。
此刻,千岭岩脱去稚气,真正的开始像个大人了。
千岭岩问道:“师傅,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烁三平是谁,他最后怎样了?”
“我只知道烁三平是八大家的人,其他的我也不知。后来听说烁家和卫道城另外七家起了矛盾,为七家联手所灭。传闻,烁三平已经死了,可是外界却未见过他的尸首。”
千岭岩道:“他最好真的死了。如若不然,我必将他挫骨扬灰。”
柳籍知道千岭岩是正在气头上,才出此话语。另外,就算烁三平还活着,两人也未必能够相见,是以柳籍并未多话。
柳籍拍拍千岭岩的肩头,说道:“寒气式微,已经不能影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