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这是何意?”
千岭岩大笑道:“赏你的。”
“哎呦呦,客官这无功不受禄啊。”
千岭岩道:“让你拿着就拿着。”
小二不太敢接,五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香香道:“这小子爱显摆,又赶上你这小二嘴甜,让你拿着就拿着。”
小二笑的合不拢嘴,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嘴甜了,稀里糊涂的就拿到了五十两纹银,这都没处说理去。
“客官,敞亮人。”
千岭岩道:“好了,点菜吧。”
“哎,客官请看菜单。”
拿了千岭岩的银子,小二更加热道,给千岭岩四人说他们店里的招牌菜。
千岭岩翻翻菜单,道:“就这八仙宴,主菜给我做仙姑采荷,美人白莲藕。”
“好嘞。”
小二刚刚记下,却被香香叫住。
香香已是千家的人,处处以千家之人的身份考虑事情。香香训诫千岭岩道:“八仙宴八道菜,咱们四个人,如何吃的了?家中家风,勤俭持家。别人夸你爹两句,看把你小子能耐的。给我换四喜宴,主菜上新婚舞绣,红烧狮子头。给你堂姐讨个好彩头。”
千岭岩倒不是铺张,而是怕不够大家吃的,要是吃不完,完全可以打包带回家嘛。不过,还是香香说得对,吃多少要多少,还能给千岭雪讨个彩头,甚好。
小二正为难是听千岭岩的还是香香的,千岭岩开口,道:“换四喜宴。”
“哎,好嘞,客官稍等。”
小二刚要走,千岭岩后面一张大桌,正好有四个汉子,首座一人四十多岁,叫住小二。
小二道:“客官有何贵干?”
首座的汉子一声嗤笑,道:“来份八仙宴。我可不像有些人,吃不起,就找这些那些的借口。”
此人一说,摆明了是冲千岭岩去的。他那三个兄弟哄堂大笑,一起出言讥讽。
千岭岩面露不悦,转过身去看这四人。四人行为恣意,面相凶狠,一身匪气,一看就不是善类。
尤其为首一人,千岭岩离着他远,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气。这种血腥气不是刚刚沾血之后,残留的气味,而是常年沾血,血化入骨肌,不可消弭的气味。
此四人来路不明,不知到风回镇意欲何为。
这四人无端挑衅,千岭岩就要发作,香香却拦住千岭岩,道:“别管他们,吃咱们的饭。”
千岭岩坐下,那几个汉子笑的更加张狂,“哈哈,这小子怂了。”
香香说话,千岭岩不动作,那小二拿了千岭岩的银子,打岔,替千岭岩解围,道:“客官,你们还要点儿什么吗?”
千岭岩不理会,那四人也没了兴趣,便不再理会千岭岩。
那为首的汉子冲小二道:“小二,你过来。”
“哎,客官。”
“我问你,这风回镇黑石村,后面可有个山头?”
“不错,我记得是有。客官问这个干什么?”
“不该你问的别问。”那汉子凶狠恶煞,继续道:“我再问你,那后山正有人在建立山门,你可知道是谁家的山门?”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这山头更名为千门山,是金家商会在施工建造,其余的小人一概不知。”
那汉子不耐烦的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下去吧。”
小二下去,心里却在编排,这四个人还装什么阔气,我费了这么半天口舌,一个铜板都没给我,刚才那位公子上来就给我五十两白银。真是,没钱装什么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