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对北道:“小北,你不用老帮着千岭岩这小子说话。若是千岭岩敢欺负你,你就告诉香姐,香姐替你教训他。”
小北急忙道:“香姐,主人这么好,他不会欺负小北的。”
北姐姐给自己长脸,千岭岩得意地笑道:“四婶,就是嘛,我怎么会欺负北姐姐?你多虑了。”
香香轻啐一口,道:“不要脸。”
千岭岩假装没听到,对香香说道:“四婶,北姐姐和我的事咱们先不说。你都是怎么教的月儿和北姐姐。你是我四婶,她们怎么能叫你香姐呐?这都什么辈啊。”
香香眼珠一转,有意开千岭岩的玩笑。香香佯怒,道:“千岭岩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四婶老了,月儿妹妹和小北妹妹就不能叫我声姐姐吗?”
“四婶,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是我的四婶,从我这论,她们是你的晚辈不是?”
“从你这论?”香香坏笑,道:“人家这两个姑娘和你什么关系呀,从你这儿论的着吗?”
“我…这…”
香香说的还真是,秋月儿虽和自己已有关系,但眼下尚未过门,而对于小北,千岭岩虽然有意,但却不知小北是何想法,还是八字没一撇的事,这二人和千岭岩目前还论不着。
千岭岩厚颜,道:“四婶,早晚的事,还是早些习惯的好,省的以后改口麻烦。嘿嘿。”
千岭岩的厚脸皮,香香也是服气。香香冲着千岭岩没好气地说道:“千岭岩,少和我油嘴滑舌,以后你也要叫我香姐,不准叫我四婶,显得我好像多老似的。”
“四婶,我怕四叔打我啊。”
“你四叔才不管这些。再说,你要是不叫,在你见到你四叔之前,就先被我打死了,知道了吗?”
香香瞪眼吓唬千岭岩,道:“来,好岩儿,先叫声听听。”
千岭岩认怂,叫道:“香姐?”
“哎,这就对了。”
香香逼着千岭岩改口,一是为了显得自己年轻,二就是她现在在外打拼,万一让有心人知道她是千道义的妻子,自己不通气术难以自保,可能会给他们千家添麻烦。
千岭岩改完口,和秋月儿道:“月儿,这里的生意怎么样了?”
顾徳像苍蝇一般,总是缠着秋月儿,而且拖延商约执行,秋月儿不知如何和千岭岩开口,是以面露难色。
千岭岩见秋月儿犯难,关怀道:“怎么还有难处吗?有我能帮的上忙的地方吗?”
此事不好由秋月儿讲明,香香便答话道:“本来商约谈定,只剩下一些交接的琐碎事务,一切还算顺利。可是顾家的少爷顾徳拖延商约,因此有些难处。”
“他为何拖延?难道是他想毁约?”
“商约谈定,金聚财为得铁山,让步颇多,毁约与他并无好处。”
金聚财虽然贪利,但他让步颇多,千岭岩是能够理解的。因为金聚财买卖铁器,而得金银,但也是为了人族与妖族的大战。金聚财多多让步,也是为了早一日让人族用到更好的铁器。
理解了金聚财,那这顾家千岭岩却是再难理解了,难道这世上真有有钱不赚的傻瓜?
千岭岩问道:“这顾家有钱不赚,却是为何?”
香香抬眉,见秋月儿想起顾徳纠缠面色不悦,叹息声道:“这月儿妹妹天姿国色,体生暗香,你千岭岩不也被迷的神魂颠倒?”
千岭岩闻言,眉头一皱,道:“香姐,此话是何意?”
“顾家顾徳拖延商约,怕是觊觎妹妹。”
千岭岩拍案而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