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过我是你侄儿?今日,我就要用你的头颅来祭奠我的父亲!”
流影以八卦印掌切断流项坤生机,同其弟流形哭诉上苍,正告天地,今日他二人为父报仇了。
流影、流形正哭的伤心,忽然徐飒也跟着哭开了。
千岭岩道:“徐立风,至于吗,又不是自己家的事。”
徐飒库嗤库嗤,道:“你懂个什么,放跑了那三个人,我三天没饭吃啊,能不哭吗。”
千岭岩赶紧把徐飒拉走,人家流家的人在哭父亲,要是听到徐飒的话非打死他不可。
“行了,别哭了,我就是说说,不会不让你吃饭的。”
“真的?”
徐飒破涕为笑,千岭岩也懒得多说什么了。
流项坤身死,李安败退而走,如今流影、流形兄弟重新执掌流家,现如今的流家大多是李安的爪牙,树倒猢狲散,有许多爪牙立时逃跑,还有一些不开眼的,想要夺下流家基业,自理门户。可是他们也不想一想,李安都没能保住的基业,就凭他们这些歪瓜裂枣能成什么事?
刚好,只杀了一个流项坤千岭岩余怒未消,就拿这些爪牙出气,这些爪牙有百十人,统统不是千岭岩一合之敌,而且他们各怀鬼胎,阵法也不齐,尽数被千岭岩击溃。
整肃流家之后,流影算是真正的重掌流家了,他召回流家昔日元老,重新启用被李安遣散的斩妖士,不过因为李安,流家已损了根基,还需好好缓缓。
千岭岩与流家有再造之恩,流影留客,请千岭岩少住几日。
千岭岩道:“山高水长,自有相会之时,不急在一刻相会。流影,你如今是流家家主,我堂姐大婚的请柬,就给你了。”
流影接过请柬,春风得意,道:“好,既然如此我就不留你了。千家婚典上,我们再会。”
“告辞。”
田家,田六、田野和田欣爷仨正在密谈。
田野道:“父亲,果然不出您所料,李安和千岭岩犯难,如今败退,苦心经营的流家就这么还给流影了。可是这混蛋竟然联系上了帝都的庞骁勇,把我们辛苦成立的十妖兵都给带到帝都去了。李安,若是让我捉到你,我非将你千刀万剐不可!”
田六冷哼一声,道:“李安,这种人连救他养他的流家都能背叛,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现在,在他被千岭岩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他选择了离开卫道城,对我们而言是福非祸。否则,以李安的品性,他要离开,也非得狠狠地咬我们田家一口不可。”
田野道:“父亲,话虽如此,可是被李安摆了一道,我心里可是不舒服的很。唉,这也怪我,当初没听老弟的劝告,还是太小瞧了李安。”
田欣道:“老哥,这事我也有责任,李安的动向都是我在留意,是我怠惰了。”
田六道:“行了,事已至此,多说也无什么益处。李安这种人被庞左文弄去,是福是祸,还未可知。若是李安和庞左文他们斗起来,这天下离我田家不就又进了一步吗?”
数日之后,千岭岩同徐飒、画柔重回风回镇。千岭雪和常维其的婚典日渐临近,已不足半月了。
千家众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唯独千岭岩不通俗务,搭不上手,其实是他懒,故意推辞。是以千岭岩闲赋在家,无事可做。
自从庞左文发动宫变,千岭岩便从边塞城退下。千岭岩虽自言心灰意冷,不愿再管人、妖两族的大战,但实话实说,千岭岩心里还是很在意。
千岭岩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去找金聚财问问,顺道到他的商会去看看秋月儿。
千岭岩打开房门,却见四方位使的小北亭亭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