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火龙驹者,皆是大气运加身。我担心千岭岩会对张家造成威胁,这才处处针对千家,害怕你们建立军功,得到民心军权。”
千岭岩无奈无语,道:“唉,张龙羽,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平时,我看你还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点儿事也看不透?要是得到赤焰火龙驹就能坐拥天下,庞左文还用费心巴力地算计你,他直接来抢我的马不就完了?蠢,真蠢!”
张龙羽也是悔不该当初,让庞左文算计了。
千岭雪趁机插言,道:“千岭岩,你也别数落表哥了。咱们还是商量一下,如何救出我爹我娘吧。对了,千岭岩,家里其他人没来吗,就你和岭泠来了。”
千岭泠解释道:“雪儿姐姐,我和千岭岩的马快,所以做急先锋。大家没几天应该也就来了。”
“哦,是这样。”
千岭岩道:“千岭雪,大伯究竟怎么个情况,你现在知道吗?”
常维其接过话茬,道:“大伯的事,是我和我的下属潜入帝都调查的。我说会比较清楚。”
“两天前,大伯和大伯母进宫面圣,想要和张龙麒讨个说法。可是大伯他们还不等见到张龙麒,就被庞左文的卫队堵住,扭送到典狱司去了。可能是庞左文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置大伯他们,所以一直关在典狱司。”
千岭雪道:“维其,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千岭岩率先开口,道:“还怎么办?劫狱呗。”
千岭雪道:“这劫狱,会不会太莽撞了?”
张龙羽道:“雪儿妹妹,这次千岭岩是对的。现在整个帝都都在庞左文的掌控之下,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门路可走了,只有劫狱一条路。”
千岭雪道:“那这劫狱,倒是怎么个劫法儿,这活咱们可都没干过啊。”
“哎呀,糟了!”
千岭岩惊呼一声,千岭泠骂道:“怎么,抽风了?”
千岭岩道:“不是。老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劫狱的事咱们没有谋划,我就想让千本爷爷帮忙。可是岭泠,咱们二人出军营出的急,把千本爷爷给落在边塞城了。”
千岭雪半笑半骂,道:“你从来就没靠谱过。连自己影队的总队长都能给忘了,真是服了你了。”
千岭岩道:“千岭雪,都什么时候了?你数落我,有用吗?”
“行了,行了,都要二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似的。”张龙羽道:“我还在宫里当皇上的时候,这典狱司我没少去,说不定我可以帮的上忙。”
千道宗和张涵莲身份特殊,所以他们被关在特制的牢房里。这间牢房单独一间,有侍卫层层把守。
手铐脚镣一件不少,千岭岩的大伯千道宗坐在地上,拿个破碗,喝着清水,硬是让他喝出了品茶的样子。
张涵莲瞪着眼看着千道宗,道:“千道宗,都什么时候,你还悠哉悠哉?”
“涵莲,坐下来,你现在急也没有用啊。”
千道宗说的对,张涵莲愤愤地坐在千道宗身旁,道:“该死的庞左文他竟然敢囚禁本公主,等本公主出去了非把他千刀万剐不可!”
千道宗瞳孔一缩,有句话他没敢说,怕就怕他们二人出不去了。
门外有轻微响动,是有人送饭来了。
千道宗起来,把饭菜接过来。
餐盘上是两碗米饭,和一大盘青菜。
千道宗看着餐盘傻笑,张涵莲道:“就这破饭,有什么好笑的?”
“今天的饭菜,出奇的冰凉啊。”
“你真是傻了,饭菜当然是热着好,冰凉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