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了。”
“应该的。”
能帮上忙,掌事大叔还是很开心的,从他脸上的毫不掩饰的开心的笑容就能看出来。
“快回去吧,要是有需要再来,叔尽量帮忙。”
千岭泠带着东西,上马而走。而千岭岩被掌事大叔叫留了下来。
掌事大叔还是放心不下,对千岭岩道:“小伙子,现在宗门用餐堂也开了。那些宗门的年轻人可没有你和刚才那个小伙子这么喜人,一个个的鼻子都牛上天了。餐堂的东西他们多是不屑得吃,通常是点菜,让我们现炒现做。不过,这倒是便宜我们这些烧火的粗人了。我把食牌给你,你去打包些肉、菜,给小姑娘送去,这些娃娃爹都不在身旁,可吃了苦了。孩子不容易,咱们得多照应着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不错,叔,今天真的多谢你了。”
“不和你多说了,宗门的那些娃子点菜了,我得看着点儿。餐堂在西边百步,沿着路走就到了,你自己去吧。”
“哎。”
千岭岩接过掌事大叔手里食牌,餐堂去了。
卯时,天已亮。宗门的人大多早起,餐堂里坐满了十几个或大或小的宗门的弟子。
这些宗门弟子有不下五百人,有一多半的人口味刁,非得指点菜名,让膳食处的按名上菜,而且餐餐不同,顿顿有异。还有什么奇怪的菜品,膳食处的人做不出来,他们就会闹上膳食处。膳食处的人看着比千岭岩他们的火头房的待遇好,要鱼有鱼,要肉有肉,其实他们受的气可比火头房的多得多了。
餐堂里,小月行会的人坐在北侧,赵子语和其父赵牧涯其母薛花花还有赵牧涯的得力手下常赋共坐一桌。
赵子语不善多言,自从师姐曲悦和他分别,更在说明不再相见之后,赵子语更加沉默寡言,就是面对亲生父母,赵子语也少有话说。
赵子语如此已不是一两天了。赵牧涯和薛花花也有些习惯了,赵子语如此,他们就是不习惯也非得习惯不可。
赵子语是为数不多在餐堂取餐用食,而不点餐加菜的人。可能是赵子语他自幼和千家之人一起成长,那种谦卑、自检、简约的性子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赵子语要了一碗饭,一荤一素两盘菜,坐在父母身旁,视他们如空气一般的自顾自己的吃起饭来。
赵牧涯他们是另叫的菜品,做出来要一会儿时辰,所以他们只好稍等片刻。
“子语,你也可以另叫菜品的,咱们一家人一起吃饭,不是更好吗?”
赵牧涯和赵子语说话,赵子语只是筷子稍微一停,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们和我一起取餐,不也能一起吃吗?为什么做出让步的人非得是我?”
“你...”
赵家人饱读圣贤,对伦理纲常看的极为重要。赵子语身为儿子顶撞自己,赵牧涯被呛一口,已有些不悦。
看得出丈夫的怒气,薛花花急忙稍稍地责怪赵子语一下。
“子语,怎么和你爹说话呐。你爹他是好心,想让你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你还是孩子,营养可不能落下,知道吗?”
“青菜、鸡肉、米饭,还有比这更有营养的东西吗?”
薛花花没想到自己好意的调解,竟然也被赵子语呛了回来。赵子语对自己这个母亲也变得冷漠,薛花花伤心,忍不住鼻子酸了。
赵子语抬头看母亲伤心的样子,有些不忍,道:“我的意思是,我吃这个就好了,不需要再多费心了。”
“子语,你这话就不对了。”在赵子语一侧的常赋开口道,“你是小月行会的少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