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杂务,相信他们千家的人能干好的,要什么人,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庞家的地牢,徐飒已经被打的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徐飒口中吐出血液混合着唾液,淅淅沥沥的滴落到地上。
徐飒感觉昏昏沉沉,两只眼皮打架,就要睡着。
哗啦,一盆冷水浇下来。
徐飒甩甩头,甩去冷水,清醒了不少。
那打人的恶仆,一身横肉,恶狠狠的和徐飒说道:“小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在讨苦吃了。”
恶仆抻了抻手中的皮鞭,怀疑自己眼花的他看到徐飒竟对着他笑了。
恶仆正在疑惑的时候,他身后响起了寒冷的令人彻骨的声音。
“是你打的他吗?”
恶仆转身,看到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少年,他的右手是实质的灼灼的火焰,五爪尖利,正是施展了大炎化天手的千岭岩。
“你...怎么进来的?”
千岭岩面色依旧冰冷,“是你打的他吗?”
“是...又怎样?这里可是...啊...”
“既然是的话,你就不需要再多说别的了。”
千岭岩忽然出现在恶仆的身前,大炎化天手展开整个地包住恶仆的头颅,用力一捏,恶仆的脑浆、血肉、头骨就被挤烂。
血水、脑浆四溅,徐飒嫌弃的一扭头,道:“千岭岩,你也太残忍了,给他个全尸不就完了。”
千岭岩心道,我这么做,为了谁啊。
千岭岩手执冰剑,给徐飒斩断锁链,徐飒遍体鳞伤,脚下不稳,跌落刑架,千岭岩急忙去抱住他。
“哼,徐立风,现在还替那家伙说情吗?你看看你,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徐飒没心没肺的说道:“嘿嘿,你别说这几下还真疼。我求饶了那么些时候,他们还是打我,真是太不通情理了!”
千岭岩攥紧了拳头,“哼,这该死的庞家,不管你是怎样的庞然大物,我总有一天要灭了你!”
“好了,千岭岩,咱们好不容易相见,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能再听到你叫我徐立风,真好呐...”
地牢门外,秋月儿探头进来,道:“你们调情能等会儿吗?现在该走了我们。”
千岭岩尴尬的抱起徐飒,快出了地牢门。
这次援救徐飒,除了千岭岩,还有秋月儿、白千本和四方位使。
秋月儿了解庞家的形势,带千岭岩等人进来,白千本飞针伤人,用飞针拔除岗哨,而四方位使负责放哨、机动。
千岭岩抱着徐飒刚刚逃到庞府院墙,庞家的巡逻队就发现了被拔除的岗哨。这前前后后总共过了不足一刻钟的时间,庞家的护卫果然森严。
庞府警戒起来,千岭岩等人跃墙而走,却被人看见,庞家卫队立即出动,紧追不舍。
四方位使做好接应,准备马匹,众人上马逃跑,庞家的人却和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千岭岩等人逃跑至城外,去不见贾文静的陷阱支援,画柔、缘千玉、小白也不在,千岭岩心里奇怪,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没有了贾文静的支援,千岭岩等人在帝都外的废道被追上。
千岭岩等人被庞家一百多的幕宾包围,那伙幕宾个个好手,将千岭岩围在中间,冷笑不止。
千岭岩前侧的敌人忽然策马向两侧,闪出一条小道,庞骁勇骑乘高头大马,缓缓而来。
秋月儿惊声道:“庞骁勇!”
庞骁勇笑的让人发瘆,“月儿,你不该叫我大哥吗?大哥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