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荡漾,千岭岩真恨不得就这么放弃抵抗,让身体淹没在这片香海之中。
一片漆黑之中,秋月儿摸索千岭岩的身体,香舌吸吮千岭岩的唇舌。不知何时,大概是秋月儿在摸索千岭岩身体的时候,解开了千岭岩的束腰,千岭岩胸襟敞落,秋月儿趁机把千岭岩的上衣褪去,紧紧地把身子贴在了千岭岩的胸膛上。
呼吸着秋月儿身上的香气,感受着秋月儿皮肤水润的触感和****的滚烫,千岭岩设置的寒气屏障如同溃洪般崩溃,任由****之气入驻了心脏。
千岭岩青春年少,血气方刚。就算是在神志完全清醒的时候,面对秋月儿这样极致的诱惑,千岭岩能不能把持的住都还两说,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千岭岩用他弥留的神志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秋月儿抱上了床榻。地下凉,千岭岩用火之气,火气旺倒是不怕,而秋月儿一个柔弱女子就未必受的了了。
把秋月儿抱上床榻,千岭岩被****淹没,意志崩溃。炽烈的****化作洪水猛兽一般的疯狂,千岭岩撕碎秋月儿的衣襟、内衣,享用秋月儿的唇舌和肌肤,秋月儿则是疯狂的回应千岭岩,做着和千岭岩一样的事...
春柳散说是药,其实是毒。****之气不正常的引动要耗费人体大量的身体元气。一夜疯狂之后,千岭岩只觉得四肢无力,腰肢酸软,昏昏沉沉的躺在床榻上,不想起来。
千岭岩忽觉怀里一颤,香气入鼻。睁眼一瞧,粉色的床帘、被褥映入眼帘,千岭岩后知后觉的记起昨夜发生的一切。
怀里的秋月儿不自觉的颤抖,千岭岩偷偷的看向脑袋埋在自己胸膛上的秋月儿,她默默流下两行清泪,让千岭岩心头一揪。
千岭岩毫不自知的叹了口气,秋月儿才意识到自己正卧在千岭岩的怀里。
秋月儿无言,千岭岩亦无言。
秋月儿卧在千岭岩的胸膛之上,她张开明眸,恰好看到庞骁勇想要杀死自己时的那柄匕首。
匕刃闪烁寒光,秋月儿想要跃起,却忽然发觉自己四肢酸痛,滚落到了地上。
昨夜里,秋月儿初经人事,而千岭岩又被****操控,对秋月儿毫无爱惜,此刻的秋月儿已经虚弱到站立难支了。
秋月儿翻滚到床下,千岭岩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秋月儿手里已经握住了寒光泛泛的匕首。
利匕反握,秋月儿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匕首刺向自己的喉咙。
“不要!”千岭岩下意识的翻身下榻,拂去秋月儿手里的匕首。
千岭岩半跪,苦叹一声,道:“月儿姑娘,昨夜之事不管事出何因,总归是千岭岩对不起你。千岭岩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姑娘又何苦如此呐?”
“何苦?”秋月儿目中毫无生气,道:“不管你是不是愿意付出代价,我都不愿意活了。你的存在,只不过是让我走的不干净罢了。”
秋月儿轻生是因为庞骁勇的无情和背叛,却和千岭岩无干。千岭岩也听得出来秋月儿寻死,似乎于己无关,先前千岭岩还以为秋月儿寻死是因为自己糟蹋了她呐。
“月儿姑娘,总之是千岭岩有负于你,千岭岩不忍看你心生死志,若是千岭岩能帮的上你,绝不推辞,请你万不可轻生呀。”
“昨夜之事,并非你的错。你喝了一壶药酒,还能坚持那么长的时间,保持神志清明,可见你并非心怀恶念、有不轨之图。因此,你谈不上什么有负于我。再者,是我自己不想活了,你根本帮不上任何忙。”
千岭岩心说,你现在连站起来的劲儿都没了,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劲头要一心寻死呐?
“月儿姑娘,可还有家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