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右倾,左手执拂尘引逗小狗。对面立着的贵妇披浅色纱衫,朱红色长裙上饰有紫绿色团花,上搭绘有流动云凤纹样的紫色帔子。她右手轻提纱衫裙领子,似有不胜闷热之感。第三位是手执团扇的侍女。神情安详而深沉,与其他嬉游者成鲜明对比。接下去是一髻插荷花、身披白格纱衫的贵族女子,右手拈红花一枝,正凝神观赏。第五位贵妇人似正从远处走来,她头戴海棠花,身着朱红披风,外套紫色纱衫,双手紧拽纱罩。头饰及衣着极为华丽,超出众人之上,神情似有傲视一切之感。最后一位贵妇,髻插芍药花,身披浅紫纱衫,束裙的宽带上饰有鸳鸯图案,白地帔子绘有彩色云鹤。她右手举着刚刚捉来的蝴蝶。于丰硕健美中,又显出窈窕婀娜之姿。线条简劲圆浑而有力,设色浓艳富贵而不俗。能以简洁有力的线条,准确地表现各种不同手势。对衣纹和衣裙图案的描绘信笔而成,似规整但又非常流动。人物的描法以游丝描为主,行笔轻细柔媚,匀力平和,恰到好处再现了滑如凝脂的肌肤和透明的薄纱,传达出柔和、恬静的美感。
《宫乐图》本图描写後宫嫔妃十人,围坐於一张巨型的方桌四周,有的品茗,也有的在行酒令。中央四人,则负责吹乐助兴。所持用的乐器,自右而左,分别为筚篥、琵琶、古筝与笙。旁立的二名侍女中,还有一人轻敲牙板,为她们打著节拍。后宫女眷十二人环案适坐,或品茗,或行酒令;中四人,并吹乐助兴,所持用的乐器,自右而左,分别为胡笳(又名筚篥)、琶琶、古筝与笙。侍立的二人中,复有一女击打拍板,以为节奏。从《宫乐图》我们可以看出很多东西,比如茶汤是煮好后放到桌上的,之前备茶、炙茶、碾茶、煎水、投茶、煮茶等程式应该由侍女们在另外的场所完成;饮茶时用长柄茶杓将茶汤从茶釜盛出,舀入茶盏饮用。茶盏为碗状,有圈足,便于把持。
而这幅阎立本的《步辇图》是以贞观十五年(641)吐蕃首领松赞干布与文成公主联姻的历史事件为题材,描绘唐太宗接见来迎娶文成公主的吐蕃使臣禄东赞的情景。图卷右半是在宫女簇拥下坐在步辇中的唐太宗,左侧三人前为典礼官,中为禄东赞,后为通译者。唐太宗是全图焦点,画中唐太宗面目俊朗,目光深邃,神情庄重,充分展露出盛唐一代明君的风范与威仪。结构自右向左,由紧密而渐趋疏朗、重点突出,节奏鲜明。衣纹器物的勾勒墨线圆转流畅中时带坚韧,畅而不滑,顿而不滞;主要人物的神情举止栩栩如生,写照之间更能曲传神韵;图像局部配以晕染,如人物所着靴筒的折皱等处,显得极具立体感;全卷设色浓重淳净,大面积红绿色块交错安排,富于韵律感和鲜明的视觉效果。从绘画艺术角度看,作者的表现技巧已相当纯熟。衣纹器物的勾勒墨线圆转流畅中时带坚韧,畅而不滑,顿而不滞;主要人物的神情举止栩栩如生,写照之间更能曲传神韵;图像局部配以晕染,如人物所着靴筒的折皱等处,显得极具立体感;全卷设色浓重淳净,大面积红绿色块交错安排,富于韵律感和鲜明的视觉效果。”太后口如悬河,一气呵成。
我情不自禁的感叹,脱口而出道:“娘娘,这些确实是宋徽宗的鹰,赵子昂的马,都是好画儿呀。”
太后疑惑不解的说:“是吗,大宋开国以来就这么些年,我怎么没有听过宋徽宗?”对了,我随口一说,说错了,要是太后听过了宋徽宗,那才怪了,我顿了顿,说:“其实我记错了,是唐徽宗。”
太后喃喃自语:“我仿佛记得唐徽宗的字还不错,好像没有听过他画的画很好呀。”
我无可奈何的说:“其实我也是道听途说。”虽然我对画作不是太敏感,对字画本身的爱好一般,但是我对数字还是很有感觉,对穿越前曾经在网上看到一则报道是记忆犹新,恋恋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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