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端不住了,还好出来的快。”云磊笑了:“你越来越棒了。”
“我以前以为戴着面具就不是自己了,这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事,我最怕,朱蝉玉最后会变得不是朱蝉玉。”蝉玉在马车上若有所思。云磊也探口气:“蜕变都是痛苦的,可只有蜕变才会让人成长,尤其是这世道,活着的人都是从死人堆里硬钻出来的。”
“你说的对,蜕变会让人成长,尽管痛苦,但也甘之如饴。”蝉玉望着马车外,清风徐来,心情格外爽朗。
“太气人了!这个小蹄子!看我不找几个人结果了她!”萧敌鲁气的直拍桌子,耶律质古一摆手:“不可,这毕竟是在太原府,不能动手。舅父放心吧,这件事我自有办法让朱否打掉了牙也要咽下去!”
“哦?你有什么主意了?”萧敌鲁问道。
“呵……中原有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手里还有一枚棋子可用呢……等着好儿吧……来人啊,叫秦六儿晚上来见我!”耶律质古心里默念,朱否,我叔父受的苦,你都要偿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