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帝位。”
凝和笑了笑,似乎有些无奈,又似乎觉得安心:“既然这样,我是否是被谋害也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知道了一切都不是因为那个女子。另外,母亲也相信你现在也很明白,我们母子俩现在已经回不去那个深宫了,即使回去了也必然一死。”
明落很清楚,皇帝虽然知道凝和的复活并不是她自己使然,但是即使她自己不死,凝和妃子也必须丝死,因为凝和妃子的死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了。她永远也回不去那个皇宫了。这一点明落清楚,凝和自己更是清楚无比。
“那我以后还能去看母亲吗?”
“不,你不能。没有哪个皇子会无缘无故经常跑尼姑庵的。”
“那……”明落埋下头。那要是思念母亲了怎么办。
“你回去以后立马向你父皇请奏去南边,如果你不怕吃苦,最好请奏去当一名普通士兵。你知道你父皇,一旦猜忌起谁来,很少有谁能躲得过去的。”
“孩儿不怕吃苦,就是以后去了南方就很难再见到母亲了。”
“我不奢望看着你有多大成就,也不奢望你有多高的地位。我只希望你能够幸福。母亲一生都在宫里度过,巴不得哪一天离开到某一处尼姑庵静养余年,这对于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了。你应该要祝福母亲才是啊。况且,难道你要依靠着母亲一辈子吗?你自己也不愿意不是?”
凝和接着说:“你在宫里长大,对世界知道得太少了。让你去南边当一名士兵,去打仗,去看看那些贫苦老百姓的生活,去看看大山大河。只有再那样的一个环境里,你才能够快速地成长。然后去找到你所爱的人,告诉她你已经完全成长为一个男人了,不然哪个女子会愿意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子呢?”
“孩儿知道了。”明落似乎还有很多话在心中,他也很想再跟母亲说些什么,可是千言万语,终归只有这一句。
“还有,最近一段时间最好不要跟那个女子联系,我估计你父皇会随时监视着你,好将那女子拿下。”
“母亲……是不是再父皇还在的时候就醒了?”明落疑惑地问道。
凝和笑了笑:“我口渴了,给母妃倒杯茶来吧。”
明落当天跟母亲一起用过晚饭之后,回到皇宫,准备第二天便向虞渊陈奏请求让凝和去水月庵,自己要去南方的事。
本来明落还想再挨几天,但是凝和坚持要让他立即走,明落不好跟母亲争辩,便当天晚上就回去了。
只是,明落仍旧心有疑虑,父皇真的会让自己去南边吗?这不是放鱼归海、纵虎归山?既然父皇想要监视自己,就应该不会让自己离开京城才对。莫非母亲有什么别的考虑?
明落相信母亲至少不会害他,因此仍旧遵循了母亲的嘱咐。
第二天,虞明落上奏疏,请求父皇允许他隐姓埋名去南边边陲当一名小卒,他在奏疏中说道:“今南方边地时有风尘之警,战火不断,儿臣驽钝,既无诸葛之谋、亦无廉颇之勇、更无杀敌经验,然保家卫国,男儿本色,愿请缨南下,为一名普通士卒,献敌首于阙下,略尽儿臣之绵力,方不负父皇殷殷栽培之苦心。”
虞渊得知明落主动请缨南下,而且还愿意去当一无名小卒,当时看到奏疏,他笑了笑,说:“你有这份心便足够了,上战场杀敌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儿臣正是想要去历练。儿臣很是羡慕太子哥哥可以上战场保家卫国,儿臣虽小,但是精力充沛,战场困苦,儿臣相信儿臣定能克服。”
“昨日你三哥提醒了朕一件事。”虞渊阖上明落的奏疏,走下龙椅,走到了明落身边,说道:“你还没有妻室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