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拢嘴。
这消息让门下弟子措手不及，但长老、执事和管事们好似早就知道，除了聚集在食堂猜测内幕的弟子，天魔宗上下没有丝毫慌乱。
‘善财殿’三个金灿灿的大字挂在殿前，里面的执事和管事们忙碌地来回奔波。乐思忆熟门熟路找到乐子衍的办公处，没有弟子在周围。
“乐执事。”乐思忆敲门。
乐子衍过了几息才回道：“进来。”
乐思忆推门进入，办公处除了乐子衍，还有江楚。俩人正在商议事情。难怪附近连弟子也没有。
乐思忆把计划书藏在身后：“江殿主好，你们忙我先出去了。”
“你们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吗？”江楚在身后淡淡地问。
乐思忆尴尬地说：“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小计划，想让乐执事帮我看看。”江楚你不好好待在刑罚殿，到善财殿来做什么？
江楚不打算放过她：“你这些天忙得连饭也不吃，我很好奇你在忙些什么。”
“天魔宗上下都需要您操心的事够多了，我就不麻烦你挂心了。”乐思忆陪着笑脸说。
江楚不再废话，直接抢过她背后的计划书。乐思忆气得鼓起腮帮，用眼神向乐子衍控诉。
“把蛭石粉和菽豆混合拌入，能改善土壤？”江楚对计划书中提到在普通农田种植灵植很感兴趣。
乐子衍说：“思思对灵植比较精通，我让她帮忙调查卫家让人栽种菽豆的原因。”
江楚看向乐思忆。
乐思忆解释：“卫家要农田种出的菽草，压根不是用来做豆浆的。我研究种菽草的土壤，发现它们很肥沃，在上面中灵植的成活率比一般的农田高一成。
卫家收购时连菽草的根一起收走，我又把菽草的根茎拌入土，灵植的成活率再次提高。我不知道天魔宗的灵田是如何保护的，猜想如果加入菽豆，能省下不少灵石粉。如果猜测被证实，那么菽豆应该是卫家大面积种植灵茶、灵植的秘方。”
乐家人离开后，卫家扩大了灵茶的供给，现在乐家茶坊有专门外售的灵茶。卫家用红火的生意向世人证明乐家没传闻的那么重要。
对此，乐思忆只想竖中指。
江楚问：“蛭石粉是什么？”
乐子衍拿出蛭石给他看：“这是一种伴生在灵石矿附近的石头，以前挖出来弃之不用。思思说这种石头能净化土壤，我让矿场把蛭石收集起来。”
乐思忆急急补充：“这可是我千辛万苦发现的小窍门。”
江楚两道眼如电闪一样明亮直射她的心房：“你第一次在桃花源开荒田的时候就撒过蛭石粉，现在拿出来是想要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