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好菜,再捉两条活鱼过来,如何?”
许春秋心中一百个乐意,可脸上犹豫道:“这有菜有鱼,的确是不错。可是,多少缺了点什么还不够味道?”
莫不悔哪有不明之理,无奈求人办事难,只得道:“要不,再让小柔想方设法偷个一瓶半瓶萧老头珍藏的‘百里香’?”
许春秋眉开眼笑的说道:“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们?”
莫不悔嘿然道:“不麻烦,只要让你老人家高兴就成。”
许春秋点头道:“好,那我们就这么一言为定!”
阿成呆呆的望着这一老一少,心想哪里有师叔祖和一个徒孙这般讨价还价的?
却听许春秋似模似样模拟那老者的声音说道:“两位仙人,我清风海域素来与贵派交好,又同列大陆正道十派之一。为了门下几个弟子私斗之事原也不该如此登门论理,更不该要贵派交出赵文师侄,伤了两家和气。可那赵师侄打伤清风海域的数名弟子,其中还包括我钱师兄唯一的长子也只算是他们学艺不精怨不得人,这些都罢了。但千不该万不该他还掳走了我周师妹的爱徒冯侄女,这可就让贵派掌门无法向同道中人交代了。如此万般无奈,我等才厚着脸皮登门拜访。不过顾念着两家的交情也不希望将事情弄大,所以才先找归语仙人人求教,不想还是惊动了归圆仙人的大驾。”
这老者所说的“钱师兄”正是清风海域现任域主钱枫,他的儿子钱爽今年不过三十多岁,与同门的任阔、丁山并称清风海域二代弟子之中的翘楚,合作“清风三少”,赵文此次这个祸事看来闯的还不小。
莫不悔哼了声冷笑道:“说的好听,若真是如此为何要兴师动众拉上一大帮人来,还有什么太和宫的,这又算什么?”
归圆仙人阴沉着脸,缓说道:“如若真似黄师兄所言,那赵文无理伤人在先,劫掳少女在后,归圆派断无容他之理!但直到现在我们所听的皆是旁人转述之言,非贫道不信,却毕竟是一家之言。在找到赵文师侄,双方对质以求出真相前,恕贫道暂且还不敢妄下定论。”
他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方正得体,那姓黄的老者一时也挑不出毛病。但身旁的中年妇人突然冷笑道:“这还要什么对质?难道我几个师侄身上受的伤不是真凭实据?我钱师侄与那个赵文素不相识又为何要诬陷?我的弟子冯灵至今不知去向,定已被赵文那小子害了!他闯下这么多的祸事,你们归元派居然还想包庇,真叫人齿冷!满口胡说八道,气死我老人家了!”
这妇人的话尖酸刻薄,听的莫不悔心中火起,若在现场必要反唇相讥。但经许春秋转述,听得一个苍老男声偏偏要模仿妇人尖锐的嗓音,又教莫不悔忍不住笑笑。而那最后一句话显然是许春秋自己加的。
归圆浓浓的眉毛一耸,森然道:“周师妹,归元派虽不敢以正道名门自居,却也晓得秉持天理,恪守门规。贫道方才已经说过,只要赵文真犯了其中任何一样,本派绝不容他!”
这时那干瘦道士冷冷道:“如此甚好,就请归语仙人交出赵文,我们当面对质就是了。”
王归语摇摇头道:“他现在不在。”
“不在?”妇人嘿嘿笑道:“你骗三岁孩童么?他闯了偌大祸事还不赶快回本派搬弄是非求得你们出面摆平,又能去哪儿?何况身边还带着我的弟子!堂堂大陆正道,什么时候却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
许春秋转述完脸上早气的通红,不忿道:“这个妇人如此的嚣张,我老人家真该赏她老大一个刮子。”
但客厅里的归圆、归语二人面无表情,归圆仙人淡淡道:“周师妹如此说未免武断,贫道与掌门师兄、归语师弟亦绝不敢以本门千年清誉作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