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你这鸟儿细皮若是用三昧真火烤来吃,味道一准很香。
小白“嘎”的惊叫一声,明晓得许老头是在开玩笑吓唬自己,仍禁不住在萧善柔的肩膀上瑟缩,掉转尾巴朝著许春秋,小脑袋埋进萧善柔的衣领里紧张道:小白不好吃,小白的肉酸得很!
许春秋眨眨眼睛,道:奇怪了,你怎麽晓得自己的肉是酸的?莫非自己早已偷偷的尝过?
左雨为小白抱不平道:许老头,你好端端的吓唬小白作甚?
许春秋大嚼著美食一屁股坐到石桌上,嘴里依然含糊不清的道:“明儿一早你和吴老贼都要回雨扇宫了,这儿又只剩下我孤家寡人,整日对著叠翠谷发呆。不逮著这机会多说两句,还等到什麽时候?
左雨怔了怔,叹口气道:老头,你若真是觉得寂寞,今後我和吴越便多来这里陪你说笑玩耍就是。
许春秋摆摆满是油渍的脏手,笑嘻嘻道:免了,免了。反正百十年我老人家都这麽一个人无聊过来了,也没什麽打紧。
实在闷了,我自己也能找乐子玩,活人也不能被尿憋死了!
左雨忍不住道:“这就好。今後你一个人要多用心照顾自己,别永远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衣裳有破洞非但不补,反从破洞中伸出手指头来戏耍,唉!
吴越出奇的没呷酸醋,接著话说道:许老头,有空记得到雨扇宫来找咱们,到时我再陪你下上三天三夜的棋,打上三天三夜的弹子。
萧善柔见大伙儿说著说著忽然带出伤感之情来,急忙从食盒里取出杯盏道:善柔带了好酒来,不如咱们先喝上一杯?
左雨为众人斟上酒,关切问道:善柔姑娘,莫小哥还没有消息麽?
萧善柔摇摇头若有所思道:“前些日子我总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担心他会出什麽事。”
吴越道:放心,不悔那小子命硬著呢!他不去招惹别人就已经很好了。
左雨道:莫小哥的修为那是没得说,可我想不通的是,为何他修为越高,闯下的祸事就越大?
这次居然与一尘那老和尚联手夜袭藏经塔,将灵空庵珍藏千年的圣匣盗走。
莫小哥原本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
许春秋摇著一个手指头道:“不糊涂不糊涂,那就是莫小子的风格,率性而为,又总以为凭一己之力,可办天下人所不能之事。”
左雨瞥了眼萧善柔,说道:可灵空庵毕竟也是善柔姑娘的师门,莫小哥这麽不管不顾,可教善柔姑娘有点为难了。
萧善柔轻摇玉首道:师父和师叔她们并未责怪善柔,其实对不悔也并无太多怒意。善柔现下最放心不下的,是他至今连个人影也没有,真不知该怎生是好?
吴越眨巴著眼睛自作聪明的说道:要是不悔没事,就该早回来了才对,至今不归,莫非,是被一尘那秃驴给
左雨一声清叱截断道:吴越,你干什麽老胡说八道?一尘那和尚算得了什麽,他怎害得了莫小哥?
吴越见萧善柔面色一下变得苍白,无助哀求的眼光盈盈投向众人,老贼头也明白自己这番自作聪明用错了地方,声音细得如同蚊子叫,耷拉下眼皮望著地上道:我只是随口一说嘛,不当真,不当真的。
左雨没好气的埋怨道:不当真的话你说出来干什麽,想著能显示你见识高、舌头长是不是?
许春秋把四个酒杯收过来放在自己的眼前,全部斟上美酒,左手碰右手自个儿玩起了乾杯游戏。
他自顾吃得欢畅玩得开心,还不忘记时不时偷瞟一眼被左雨好生一通教训、垂头丧气不敢吱声的吴越。
突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