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当下说道:“善柔,你先回去吧,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等我的消息。”
萧善柔心中忐忑,谁晓得一尘大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若他借赫连萱夫人胁迫莫不悔自尽,这可怎生是好?只微一犹豫,莫不悔与一尘已去远。
却说莫不悔随在一尘大师身后御风而行。两人修为绝顶,又小心隐匿身形,倏忽离了思微峰数十里,在一处僻静的云坳里停下。
莫不悔目光炯然环顾四周,问道:“老和尚,你把我娘亲藏到哪里去了?”
一尘大师道:“莫小施主放心,赫连萱女施主现下很好,很快你就能见着她了。”
莫不悔哼了一声,道:“说吧,你到底想做甚?”
一尘大师道:“老衲所求之事,既非要施主杀人放火,也不会令施主太过为难。只是想拜托施主与老衲上一回缥缈峰灵空庵,盗得那只圣匣,再陪老衲去另一个地方取一样什物。”
莫不悔见一尘说得慎重,反问道:“那圣匣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惹得你与赫连宜都垂涎三尺?”
一尘大师道:“这事说来话长,牵涉到千多年前的许多秘闻旧事。不知莫小施主可曾听说过“玉牒金书”的传说?”
莫不悔摇头,道:“我没听说过。不过听这名字,好像是道家的一部典藏书名?”
一尘大师微笑道:“望文生义最是要不得,连莫小施主也为这名称所惑。它并非什么仙书秘笈,而是与“天道”一并流传于世的仙界灵印。灵力之强,匪夷所思,哪怕是神魔挡之,亦是势如破竹,灰飞烟灭。
“不过老衲想要得着它,却另有用处。假如能将“玉牒金书”炼化吸纳,便不啻脱胎换骨,再造金身,连大罗金仙也望尘莫及。正可治愈我体内愈来愈难以抑制的魔气。”
莫不悔道:“老和尚你既知世间存有此宝,便早该取来炼化,何必说给莫某知道?”
一尘大师道:“老衲虽然相信“玉牒金书”如“天道”两卷一般确存于世,可始终不知它确切的所在。惟一的线索,便着落在圣匣之上。
“可惜,我多年寻访圣匣,终无结果。偏巧今日会上,赫连宜说出原来它就藏在灵空庵内。”
莫不悔道:“既然灵空庵藏有此宝,又为何不开启圣匣,取了那“玉牒金书”?”
一尘大师回答道:“这里面自有缘由,却恕老衲不能相告。只要莫小施主相助老衲获取“玉牒金书”,令堂赫连萱夫人自可无事。”
莫不悔道:“老和尚,你是在用娘亲来要胁莫某么?”
一尘大师道:“老衲情非得已,莫小施主见谅。蓬莱仙山虽有上千高手,但能入老衲法眼的,也仅只施主一人而已。”
莫不悔哼道:“老和尚,你也不必吹捧我。想来你忌惮南无佛境,不敢孤身犯险,而其他入得了你法眼的人,又未必会受你胁迫,所以才用我娘亲逼莫某出手助你。”
一尘大师不置可否,道:“莫小施主,老衲所求之事成与不成,全凭你一言而决。”
莫不悔不是傻瓜,当然明白如果“玉牒金书”果真有一尘大师所说的威力与灵性,让这老和尚得着了,无异于如虎添翼。
一旦为祸,只怕其害之甚犹胜赫连宜。但自己要是断然拒绝,娘亲的性命便万难保全了。
一尘这老和尚老谋深算,也正是看准自己的弱点,才现身要胁。
他沉吟片刻,已定下决心,说道:“老和尚,我怎么能相信,你得着“玉牒金书”后,便会将我娘亲安然无恙的送回来?”
一尘大师早有定算,闻言道:“老衲早知莫小施主信不过我。不过,老衲却信得过施